,温度变得冰凉地刺激乳尖。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经历了几次小高潮后,甘云终于抵抗不了,舌头顶着珠子舔舐,一口一口地吞咽着涎液和湿冷的空气,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从小腹传来的欲热,可是这样做,自然也避免不了声音外露,呜呜咽咽地,又媚又浪。
他以为过去了许久,其实也才半个时辰;那几个本该去早朝的男人也没走,就在不远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看着甘云被那些冰凉的器具玩弄得肉茎吐出白精来,身体前后绷直晃动,摇荡得乳链叮叮当当。
终于,最小的楚逸修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手指勾着乳链猛地一拉,两枚乳环便带着熟烂果子一起呈尖状被拽起,甘云猝不及防地张大了嘴,叫比他嘴巴不知道大了多少的玉珠又吞进去了些。
刺痛和酥麻混合着袭来,甘云呜呜咽咽地哭叫着,仿佛很疼,可下面那张小嘴却流出更多的骚汁,紧绷地吞咽着角先生的头。
楚逸修的手向左向右晃动,乳首便在凌辱中变大变肿,钻心的痒让甘云的思维越来越简单,在他没意识到的地方他已经学会了怎么讨好男人,许久没吃荤的身体的欲望其实比男人们只有多不少,他挺起胸膛,好似在迎合楚逸修的动作。
“真骚!”楚逸修红着眼,甘云根本不知道玩弄他的是谁,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会挺起胸膛来讨好男人,可不就是骚吗?
“你就这么想被肏吗?”楚逸修愤愤地一把抓起乳环,一边揉捏一边拉拽着往外伸,看着甘云猛地崩起身体,连呜咽声都变得更急更重,心中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就你这样淫荡的身子,你怎么敢跑的?”
连下裙都没穿,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连菊穴都是被扩张好的,要是真的遇上了登徒浪子,岂不是撅起臀肉就能挨肏?
更别说前面戴着的银环,简直是赤裸裸地告诉别人这是哪家出逃的禁脔,是可以随意肏弄的。
楚鹤和楚璋也过来了,两人一个绕到身后为甘云解开绳子,一个蹲下来开始抽动角先生,前面倒是因为之前的教训没有再锁上了,但之前留下的后遗症特别明显,射精变成了漏精,甘云躺在床上那几天都会漏尿。
就像指尖的水珠一样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哈啊……
三双手在身上摸索,因为看不见,就仿佛有无数双手在触摸,黑纱的一角被水痕浸深,他们明明都在摸,却没有人来替甘云解开黑纱。
他们是不是都在看着自己?就像楚逸修说的那样,好像一个发骚的妓子在勾引客人……甘云胡思乱想着,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那些游走的手很过分,一会抓着乳首拉拽;一会按压在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明明那里都被玉珠子塞满了,猛地按下去,就像是要让那些东西全都不受控制地洩出来,可一只手又牢牢地按住角先生,玉珠子就在滑溜的肠道里滚来滚去,堵在结肠口,挤压前列腺;一会又刺激着敏感的皮肉,捏着耳垂,捏着喉结,捏着手臂……
好像浑身都被把玩了。
过了好一阵,男人们才玩够了收手,楚鹤猛地抽出角先生,连着拽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叫甘云散发着一种凄媚的美。
楚璋在甘云耳边低吟,告诉甘云把那些玉珠子全都排出来他们就放过他。
还会让他看看托娅。
为了方便观赏,他们连口球也取下来了。
可惜甘云的嘴巴长时间合不拢已经习惯了张开,他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在又一次询问中乖巧地点了点头。
甘云又换了个姿势,跪趴在玫瑰椅上,两只手抓紧了靠背,背对着男人们,丰腴的臀部贴着坐垫,楚璋直接一巴掌抽上去,声音冷得很:“把屁股抬起来,孤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