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伸出舌头,有点儿迷茫和含糊地说:“老,老公?”

这些怪物究竟教了他什么,连这么不知羞耻的话都能说出口!

忱汶不得不压低自己有点兴奋的声音,他的动作由掐改为捧,摸着甘云饱满柔软的唇,接着说:“再喊一声。”

甘云含住忱汶的手指,黏糊喊道:“老,老公。”

“轻一点,呜…好疼…轻一点肏…”

不会说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这里要写肉所以压压字数,明天一次性写完

或者大家等不及要看,再加把劲儿投票(点小爱心)进前八,今天下午就顺理成章加更啦

忱汶肏进子宫/内射/教老婆说骚话

“老公会慢一点,自己乖一点,把腿打开,嗯?”

甘云半垂着已经看不见眼前的眼睛,又咽了一口说不上来什么味道的液体,黏糊地点了点头

一双手掐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翘起腿朝别人展示自己熟透了的穴眼,因为刚刚被二号的大龟头撑开而有点合不拢,里面很软,但也很紧。

忱汶摸了摸温热的穴口和周围的软肉,接着两根手指顺着流出来的淫水“嗤”地一声插进去。

后穴松软湿润,当指腹摸索着肉壁往里走时,甘云便有点抱不住腿,咿呀着晃动起身体,松开手,仍然维持着两条腿分开的姿势,手却悄悄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一点都不乖,明明让他好好抱着自己的腿了,却还是喜欢偷懒,维持不了多久就会开始不听话。

忱汶不满地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湿淋淋地掐住了凸起的前列腺,三根手指勾起固定好三角形一起开始动,一掐一个准,完全揪起那么一小点嫩肉开始揉捏。

甘云嘴角含着亮晶晶的液体,乱蹬着足大口大口地喘气呜咽,声音压尖到极致地啜泣着,既想要逃离,又心心念念忱汶刚才说的话。

忱汶说只要自己乖一点,再乖一点,他就会轻点的。

之前那个太大了,比撑开宫腔的触须还要大,只是进来一个龟头就带给了甘云极大的压迫感,仿佛真的捅进去了的话整个人都会被劈成两瓣,所有的内官器脏都会移位。

“要,要射…了…”甘云咬着下唇,在忱汶抽出残影的手间收紧穴口,咕叽咕叽地撸动自己的阴茎,腰部还一甩一甩地追求那酸麻的快感,简直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在求欢一样!

忱汶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面对这样一副淫荡的,坦然的春色,他完全被勾起了性欲,那些不满和愤怒统统被抛向垃圾桶里,被诡异的粉碎了。

他正在被同化,正如他控制了二号那样得利,自然的属于人的嫉妒和不满也会因为二号开始变淡,取而代之的是把母体的宫腔打开的强烈欲望。

打开母体的宫腔并留下卵鞘,这就是他们把母体带回巢穴的信号。

忱汶打断了甘云的高潮,在他即将攀附上又一个顶端的射精时眼疾手快抓住了秀气的阴茎,然后用大拇指向下嵌死死扣住了马眼,将所有的,已经流淌到尿道的精液都堵住了。

甘云彻底崩溃了,两只手不断地要扳那如铁烙在马眼的手,哀求着忱汶放开他:“呜…不,呜…射,要射……”

精液已经从精囊出发要射出去,可是忱汶硬生生地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于是精液又只能倒流。可倒流也进不去原本产生它的地方了,整个尿道里就都灌满了乳白的精液,鼓鼓囊囊的活像是被人塞了个棍子进去,又胀又疼,还酸涩难忍。

想射,好想射……为什么不让他射?

甘云失神地看向从忱汶,男人高高在上的,不论他怎么哀求和讨好都不为所动,大拇指可怕地将马眼也撑大了,要恢复又需要多少天,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