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门口坐着。
各种各样混乱的思绪,拥挤在脑子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处问着以前的客户需不需要画画。
麻绳专挑细处断。偏偏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冷静。
其实,已经不记得当时老妈究竟说了什么话了,总归不是那么好听。
霍望只记得当时缺钱的,恨不得出去卖身。
有几次在半夜出去游荡,被人搭讪的时候,甚至想着就这么算了吧。
在生活面前,贞洁算个什么?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个时候在最困难的时候,保研的名单下来了。
保研的名额是有限的,比他名次稍低的那一位联系上了他。
“给你一笔钱放弃这个名额。”
当时对方居高临下的样子,几乎历历在目。霍望却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能给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