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不可违背,给我好好打,少了还是轻了?都要重新来过。”

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沈南枝的思绪飘得很远。

远到她追着江砚白出国那一天。

刚看到她时,江砚白很不耐烦,但还是碍于她哥哥的情面,收留了她。

军棍一下连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

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在沈南枝脑中一一重现。

20岁那天,她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死皮赖脸地让江砚白陪自己过生日。

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她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