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沈南枝娇笑着瞪他:“你懂什么,这些我要留起来,等以后给我孙子看看,他爷爷当时就是一个这么无趣的人。”

曾经她爱如珍宝的那些,现在却化成了一捧灰。

江砚白的心口像被一把重锤敲下。

刚敲下时是尖锐的剧痛,然后是钝痛。

那些钝痛,缠绵而源长。

所有痛的来源,全部指向了沈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