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忙碌起来,监管看着匠人们扩建房子,云槐在县城盯着县城的房子,罗二柱也顶着。

鄂孝廉两三头都忙着看,终于在短短一个月内把院子也扩建好了,县城里的家和铺子也都安排好了,说白了,有能力,有钱,做事儿都不难。

罗二柱却没鄂孝廉这么好命了,紫芍那边不让他进房门儿,怎么解释都不听,罗阿姆和罗阿爹要跟他断绝父子姆子关系。

这一个月来,罗二柱睡觉都很少睡,工人们干活睡觉了,他夜里还去干,可中午想吃口热乎的都吃不上,以前紫芍都会给他留的。

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

罗二柱越来越阴沉,监管工人的时候也不愿意说话,只是自己带头干,那些工人自然不敢偷懒,反而很尊敬罗二柱,都叫他一声罗管事。

这天,罗二柱偷偷摸摸的带了两个小包袱,趁着鄂孝廉和绿妙水葡萄都在卧房,敲响了房门。

鄂孝廉还挺诧异,毕竟罗二柱从来不进卧房,看着大咧咧的小伙子其实很懂礼,今天一定是有事儿。

鄂孝廉便在厅堂的罗汉榻上和罗二柱说话儿,绿妙水却没有出去,他始终是个传统的哥儿,盛装艳丽的模样,就算是再亲也不能被外男看到,家里的云槐云杨两个小伙子也是不能在内院儿看到他的,他也知道鄂孝廉不喜欢别人看他。

罗二柱挠着头,吭哧瘪肚的咬牙把两个小包袱打开:“鄂大哥,求你了,帮帮我吧!!让嫂哥儿帮帮我吧!!我实在没招了!!”

鄂孝廉一看,两个包裹一个全是胭脂水粉小簪子小耳坠儿,一个全是拨浪鼓竹蜻蜓小木马小蝴蝶等孩子玩儿的东西:“你就直说,你还没哄好紫芍,要我家妙水说和就得了呗。”

罗二柱见鄂孝廉啥都知道,顿时喜笑颜开,像是终于找到救命人似的握住了鄂孝廉的手:“大哥我求求你了!!紫芍压根不肯见我,沙姆姆也挡着不让见,我都没法告诉他房子修建的事儿,他根本不听我解释啊,我阿爹和阿姆也横叉一脚,找紫芍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两个老人想干啥,非得看我和心爱的双儿和离是不是?真的,总是不直接找我,找紫芍,这些都是我的错,你一定要让嫂哥儿帮我传达,我绝对不会要别的双儿,那些相亲什么的都是我阿姆骗他的啊!!我都成婚了相什么亲啊!!求你了,鄂大哥!!小老弟给你跪下了!!”

“行行行,你慢点说,前言不搭后语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鄂孝廉捂着三个大的头,听着罗二柱大气儿都不喘一下的嘟囔完,扯开自己的手,一副嫌弃的样子。

罗二柱耸拉着头,大叹气。

鄂孝廉想了想:“这也容易,不过你父姆真的要和你断绝关系吗?这你都无所谓?”

这时候门口外站着拿着端着水盆准备打扫屋子的紫芍,他停住脚步原本要走,却没有走。?

罗二柱忧愁道:“咋能不在乎!那可是生养我的爹姆啊!!”?

门外的紫芍手一颤,咬唇咬出了血。

只听罗二柱又说:“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总是觉着自己给我安排的好,好什么啊?!我的人生,我一个汉子咋就不能自己安排?我大哥被他们安排成什么样子了?!父姆和子女的关系是一辈子都断不了的,就算嘴上狠,时间一久,也就没事儿了,紫芍就不能等等么?再说现在房子都准备好了,以后单过还不成吗?我好累啊,鄂大哥,从前和紫芍在一起,浑身使不完的劲儿,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

罗二柱到底年轻,有些哽咽了。

鄂孝廉沉默一会道:“你和你父姆的关系自然不会断,但是你和紫芍的关系才刚刚成立,你们是新婚夫夫,他等你,他比你脆弱,唉,你小子也够难办的了。不过有些事儿还是当面解释的好,我去吩咐沙姆姆,让他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