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样样都行!!你少给我掺和,听见没?”

罗叔讪讪的:“行行行秀才也是不能干活的,找个年岁大的心疼他,你看着撮合撮合吧,毕竟老鄂对咱家有恩。”

罗阿姆没好气的站起来:“还用得着你说,哼。”抱着孩子回屋了。

初春时分,林子里还带着一些凉意,但是处处都是生机勃勃的嫩绿,嫩粉。

走了不到一刻钟,小路的尽头便是一处篱笆小院儿,小院里两栋土墙茅草小房。

鄂孝廉看了一眼,默默收回自己家是狗棚的吐槽,眼前的茅屋才叫真正的茅草屋,土墙都开了大裂缝,不过屋子和院子都很干净,大门口趴着一只纯白毛儿的中华田园犬。

“汪汪汪汪汪汪”

还没走近呢,狗就站起来,呲着牙露出防卫的凶狠眼神儿狂吠。没一会儿,从屋里也跑出来一直纯黑长毛儿的哈巴小狗,叫的更猖狂更凶狠了。

一声尖利的猫叫,鄂孝廉后退着就被一只三花超级大肥猫扑在脸上了。

“啊啊我靠!!”鄂孝廉差点吐脏话,急忙把猫给扯下来扔一边儿,但脖子还是被抓了一把。

他难道是来了动物园吗?

“吱嘎”

屋子里出来人,看到鄂孝廉和两狗一猫对峙,地上还掉落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忙叫住猫儿狗儿:“三花儿,阿白,毛毛不许这样!”

鄂孝廉捂着脖子,虽然看到眼前的美人儿气已经消了一半却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说你这是开动物园儿啊?”

绿妙水把狗儿撵进院子里,满脸愧疚的帮鄂孝廉捡起东西:“对不起,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不得不养狗防身,你受伤了吗?”

鄂孝廉眼神飘忽的就‘不故意’偷偷看了眼弯腰捡东西的美人的小腰和臀部弧线。

“脖子被抓了一把,有些疼痛。”鄂孝廉故作‘痛苦’的捂着脖子。

绿妙水担心的说:“真的对不起,我家有些药物,进来我给你上药。”

于是,鄂孝廉就轻松的登堂入室了,院儿里的阿白呲着牙守在门口,始终瞪着狗眼监视着鄂孝廉。

干干净净的屋内只有一张土炕,铺着老旧的被褥枕头,打着各种补丁,小圆桌上还放着针线篓子。二人就坐在炕沿儿上。

鄂孝廉看绿妙水一双妩媚浓艳的大眼快急哭了,来回走动给自己拿药端水,那腰身那屁股扭得该死的,他又有点禽兽的硬了,勉强转过头,嗓音都有些粗嘎的和绿妙水聊天:“咳咳,你养了多少只狗,我瞧着后院好像还有一只?”

“嗯它是阿黄,年岁大了些,就守着后门,我没有法子并不是为了防着你的,因为有些坏人总是”绿妙水有些艰难羞耻的说不下去了,万分后悔猫儿伤到了鄂孝廉,以后就把猫儿圈养在屋子里。

鄂孝廉摸了下鼻子:“没事,我一个人和畜生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