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孝廉叹息,没办法看来只能放弃做草莓酒和草莓干的计划了。

罗二柱突然一拍大腿:“对了!!这东西像山里的树莓,就是花珠子,走我带你去看。”

鄂孝廉大喜,跟着罗二柱进了林丛里。

罗二柱长在大山里的人很快找到了一从小树莓。

小小的三角形草莓,颜色是淡淡粉,也有浅红的,还有生的浅白绿的,长在大叶子下面,很隐蔽不容易被发现。

鄂孝廉打眼一看,靠,真是他费劲功夫托人在镇上县里甚至去大大城打探也没有消息,这东西在这里竟然算野果子?

罗二柱摘了几颗红的给了鄂孝廉,自己又吃了几个:“这玩应儿都是小孩子和双儿们喜欢找来吃,酸的要命,也有甜的只是不常有,一脚就容易踩碎。”

鄂孝廉满口的草莓清香,虽然酸了点儿,但这种东西有充足的养料和日照,成熟后一定更甜。

想起家里的美人儿喜欢吃,鄂孝廉让罗二柱一起帮忙找一找,没一会儿,二人通力合作,衣服下摆都满的兜不住。

罗二柱纳闷:“这么酸,我阿姆是怀着我小弟的时候央求我找的,你家绿哥儿也要吃?”

鄂孝廉一惊:“怀孕?!”

“对啊,怀孕的双儿爱吃酸的辣的,你不知道吗?”

鄂孝廉喜上眉头:“我怎么会知道!!快快给我多摘点儿,谢谢了啊老弟,我去找大夫给我家妙人儿看看!!!”

罗二柱嘴角抽搐:“”他还没说也可能是就爱这一口儿呢。

白胡子书生帽的六十多岁老头是村里唯一的许大夫,此刻正被鄂孝廉架着走,气喘吁吁的:“我说秀才啊,你这是要了我老头儿命啊?你家正君又不能飞了!!呼呼”

鄂孝廉高兴的脚不沾地:“哎呀,您就快点走吧,钱肯定少不了您的。”

一袭淡碧纱裙的绿妙水正在院子里给花草浇水,没怎么上妆,却在阳光的照耀下艳光四射,容色饱满炫目,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哐当”鄂孝廉直接踹开了门,吓了绿妙水一跳见鄂孝廉拎着村里的许大夫来了。

“夫君这是”绿妙水不明所以。

鄂孝廉也顾不得是在院子里,直接让许大夫把脉,安慰绿妙水:“没事儿,有我在,让大夫给你瞧瞧,我担心你脾胃不好,你不是最近只爱吃酸的吗?”

“好。”绿妙水乖乖伸手,气喘吁吁的许大夫在那皓腕上放了张帕子,才开始把脉。

许大夫不消片刻道:“鄂秀才,你家正君有孕一月有余了。”

绿妙水也惊喜的侧头看着鄂孝廉:“夫君我我真的有身孕了么?”

樱桃红唇发颤,绿妙水不相信似的,眼圈湿润,恳求许大夫:“先生,拜托您再帮我看看,我真的有了孩子吗?”

许大夫见绿妙水生的美还那般有礼貌,这次把脉时间更久了些,仔细探:“日子浅了,脉细有些弱,姆体有旧疾吧?一定要小心,前三月不能劳累。”

鄂孝廉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他边笑边坐在地上,自己看着自己的手心:“我我竟然当爹了?我竟然还能有孩子?!”

绿妙水蹲下笑着拉起来他:“夫君~~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开心!我们要好好谢谢先生~~”

鄂孝廉不住点头,由一副冰块脸,大变笑成一朵花儿似的:“是啊,许先生刚才对不住了,我正君身子弱我有些担心,哈哈哈”

许大夫笑着摇摇头:“新婚小夫夫这么快就有了身孕也是福气,你们高兴也是人之常情,行啦,赶紧的把诊费给我老头子结了!改日我可要来你家喝娃娃的满月酒的!”

鄂孝廉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两,即便是名医出诊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