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牙你就不老实!”
举着巴掌就狠狠扇过去。
绿妙水瞪着他,身子虽然发抖,却不闪不躲:“你是畜生败类啊~夫君!!!”
他突然眼睛大亮,欣喜的看着尹财红身后,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尹财红那一巴掌突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手腕被铁爪似的钳住,回头就见一白皮儿俊美书生冷着脸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腕像裂开一样的生疼,尹财红骂骂咧咧:“夫君个屁啊!!啊啊啊放手你你你给我松开!!”
“你找死”鄂孝廉鼻息发沉,冷冰着一张俊脸,单手抓着尹财红的后颈,把人像拎小鸡一样弄了出去。
厅堂小,他施展不开。
“哎呦哇哇哇打人了啊啊啊啊!!!”尹财红被鄂孝廉拎起来,一头撞着按在后院的井口儿边,恶狠狠的踹了十几下屁股和腿。
咧着大黄嘴嚎叫:“啊啊啊救命啊啊啊杀人啦啊啊”
鄂孝廉冷笑着对绿妙水道:“妙人,给为夫拿块抹布来,最脏的那块儿,然后你背过身子不要回头看。”
绿妙水去了鸡鸭舍那边里拿出一条沾着鸡屎的破烂麻布,有些担心却还是乖顺的转过身。
鄂孝廉把麻布团成团儿塞进尹财红嘴里,终于有了清净。
只听干脆两声,鄂孝廉面无表情的恶狠狠卸下尹财红两只胳膊,两脚踹在尹财红膝盖上让他跪在井口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痛的涕泪横流还不能喊出声,嘴里堵着的东西和手臂的坠落不能动让他深深恐惧了鄂孝廉,鼻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前襟上。
不是说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痴情殉情的穷酸秀才,怎么还会功夫?!
鄂孝廉看到绿妙水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那一头原本秀丽整齐的乌云发髻被拉的乱七八糟,不少发丝断了还掉在背上。他气的倒吸一口冷气,怒极反笑,白皙的大长手鹰爪一样罩住尹财红头顶的头皮,狠狠拽着左右上下来回摇晃,温柔低沉的问:“你很喜欢头发吗?我把你的头皮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他鄂明上辈子被人毒死,那是他一时大意,从来不屑用阴险鄙陋至极恶心手段获胜,但不用不代表他不狠不能自保。他也不是没把人打过快死的时候了,这点事儿若说在他高中时期,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嗓子眼传出嘶吼声,哭着弯腰像是在求饶。
鄂孝廉鼻息粗重还是不解气,抓着他的脖颈把他弄到井口,脑袋按进井口恶狠狠的道:“你再来我家见妙水一次,不管你来做什么,只要你来,我就让你死在这井里头,然后填了井,像你这种无亲无友的屎癞子狗都嫌弃,所以无人会查到我头上,最令我满意的是,你知道人死在井里会如何吗?”
尹财红看着黑漆漆不见底的水井,裤裆湿了,边哭边吓得尿了裤子,恐惧的瞪大三角眼儿,脸都蜡黄蜡黄的。
鄂孝廉忽然变脸温润一笑:“会变成中阴鬼,你是淹死的,尸体会泡在最深的井水里,你的魂魄黑白无常找不到,你就会不死不活,地府不收你,阳间你也回不来,你的身体会胀大像一头被阉割惨死的白猪,不能人语只能在井水里没日没夜的哀嚎,囚禁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尹财红吓得开始翻白眼儿,鄂孝廉拽出他嘴里的麻布,微笑着问:“你以后若是再出现在妙水儿和我家,我就把你变成中阴鬼,或者烧死你魂飞魄散也挺好,你觉得呢?”?
“我我我我再也不来了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就想坑点钱别要我的命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尹财红耸拉着两只卸下的胳膊,黄黑牙口水都下的直流,三角眼呈现疯癫恐惧的状态。
尹财红被吓得精神失常,突然看到鄂孝廉那张玉面书生脸的五官竟然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