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者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眼里闪出明显的挣扎,终究还是压下情绪,沉声道:“见溪,你先下去。”

“他跟我隐婚三年每天虐待我软禁我让我痛不欲生,他根本配不上宁小姐!”

沈孤鸿的瞳孔剧烈颤动,身旁的宁善文一刹那也没有反应过来,台下的宾客无不噤声。

毫无铺垫的一句话,就这么出现在宽阔的婚礼现场,像一道惊雷,劈中了每一个来参加婚礼的人。

尤其是台上站着的那对新人。

宁善文以质问的目光审视沈孤鸿,沈孤鸿拉住沈见溪纤细的腕子,“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