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宽厚的手掌罩在纤细的腰上,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腹下,一使劲,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抬起。
陆沉沉惊呼一声,赶忙用手臂支撑上身,才没有失去平衡。
身旁的人仿佛一下没了耐心,手指伸到内裤的边沿,很不温柔地将它从臀部拉下。布料在两腿间滑过,滑到膝盖,他放开她,单手捉住她的两只脚踝,把它从膝盖褪到小腿,再从脚踝处脱下,丢到地上。
花穴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陆沉沉靠着抱枕,被下腹升腾起的空虚和羞耻刺激得忍不住收缩穴口,他的白浊还胡乱黏在她的臀部,长发盖下来,遮住她精瘦的背部,她像是才从情欲里苏醒,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都是浓烈的湿意。
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陆沉沉转身,将周恪一抱住,侧脸含住他的耳垂,声音里有浓郁的笑意。
“抱我去洗澡。”
*
洗完澡,吹干头发,躺在床上时已经将近十二点。
夜色浓浓,但他们谁都没有睡意。
周恪一的手臂搂着陆沉沉的腰肢,问:“还疼吗?”
陆沉沉躺在他另一只手臂上,玩着他的手指,说:“疼,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