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跳了下,但她面上不显,只是弯了弯弯眼睛,“你这算什么?”

周恪一:“狼狈为奸。”

陆沉沉拿纸巾擦擦眼睛,眉眼都带了笑,“你可是太子爷。”

“嗯,”周恪一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你拥有最强大的靠山,所以不用害怕任何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口吻像调笑,分不出几分认真几分玩闹,但他又是那么温暖,像黄昏,像旭日,像夏夜的风。陆沉沉知道,他不是说说而已,他能做到,他会做到。

陆沉沉的目光再没去看讲台上的陆星沉,她的笑容渐渐消失,没说话,神情严肃地看着周恪一。

他注意到她表情的异样,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