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同样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叶浅舒看了许久,临近黄昏才回了府。

回到房间。

一股钻心痛楚袭来,叶浅舒的头胀痛欲裂。

这是师父种在她身体里的情蛊,发作了。

她早该意识到的,从自己第一次忘记给沈蒲容准备早膳,她就该意识到他已经变心了。

叶浅舒坐了很久很久,才从箱底翻找出一枚金哨子。

师父曾经说过,只要她吹响这金哨,就会有人来带她回南疆。

她曾以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吹响它。

可现在,叶浅舒推开了窗,用尽全力吹响了金哨。

尖锐的哨声响彻夜空。

这一刻,她已经决定放弃沈蒲容,放弃这个她曾真心爱了十年的男人。

第2章

金哨响过不到半个时辰,一只信鸽落在了叶浅舒的窗前。

烦请圣女静候三个月,南疆必来人接您归家。

得到回应。

叶浅舒眼眸湿润,只有师父绝不会丢下她。

忧思过剩,加上情蛊发作。

隔天叶浅舒大病了一场,两三天也不见好。

沈蒲容担心得紧:“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

叶浅舒躺在床榻,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轻描淡写开口:“或许,是我体内情蛊发作……”

这话一出,沈蒲容脸色微变。

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轻叹:“都已经十年了,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以后莫要再用蛊虫这种无稽之谈来吓我骗我了。”

吓他,骗他……

原来他从来就没有信过她体内有情蛊之事。

叶浅舒沉默许久,并没有再多解释。

如今,她已经准备离开,他相信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当天傍晚,沈蒲容从宫中请了最好的太医来给她看病,只说是气郁攻心。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轻的整理着叶浅舒凌乱的鬓发,拿出平安符递过去:“浅舒,这是我特意去灵诚寺替你求得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定能好转。”

叶浅舒盯着平安符,只平静点头:“嗯。”

又过了两日,叶浅舒的病气也渐渐散去。

在屋内闷久了,她披上外披来到了院内。

秋风瑟瑟,树叶已枯黄。

叶浅舒坐在鱼塘旁,一点点洒着手里的鱼食。

这时,从府外提着一篮子雪梨的下人上前来。

“王妃,今年的新鲜雪梨买来了,可以做雪梨膏了。”

听见这话,叶浅舒动作一顿,视线落在那篮子雪梨上,眉心一皱:“做雪梨膏作甚?”

她向来不爱甜食,怎会去做雪梨膏?

那下人在原地愣了一愣,才疑惑答:“王妃,王爷一到秋季便喉咙干痒不适,以往每年都是您亲手做雪梨膏,给王爷调理……”

叶浅舒愣了一愣,她此刻脑中已经完全记不起这事来了。

看来是失忆症又加深了。

她洒下手里最后一把鱼食,神色平静吩咐:“我身体乏,今年你们去做吧。”

“是。”

……

书房内。

沈蒲容正处理公事,秋季干燥,他轻咳了一声,随即端起一旁的雪梨膏水喝了一口。

只一口,他的眉头拧起来,语气不悦:“今年这雪梨膏味道怎么不对?”

下人当即跪地解释:“以往都是王妃亲手熬制,今日王妃只是让奴才做的,奴才不知王妃手法,只能熬制普通的雪梨膏了。”

沈蒲容一愣,望着手中的雪梨膏,眉心深锁。

忙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