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玻璃般从中间裂成了两半。
“咦?怎么?坏了,能再?给我一个吗?”她模仿着舒窈平时无辜的神色,表情单纯地看向侍者。
侍者:“……”
他几乎咬碎了牙,好像恨不能立即扑上来与蔺然同归于尽,隐蔽地看了眼?木青的方向,却没得到任何反应。
于是他忍辱负重地沉默抗议半天,也抵不过蔺然主动朝放面具的台桌伸出手去
“咔。”
“咔、咔。”
接二连三的清脆声音响起?,蔺然露出讶异的神色,转头看向三人?所在的地方,尤其是木青:“看来这面具的质量不怎么?好啊。”
早在那天晚上陪着舒窈在浴室里看过了那场壮观的水母奇观后,蔺然就猜到了这群特殊的、被从深渊里放出的水母有可能抱有特殊目的。
但即便是从深渊出来的,浸染了不同的气息,和那些低级的寄生种也没什么?区别,想要像自?己这样?完全隐匿气息、降临到人?类身上,是绝没有那么?简单的。
就像现在
以原形出现在她面前,甚至连上她食谱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沦为?被碾碎的下场。
看见面具挨个碎裂的司徒锦:“……”
她分?明看见了蔺然在拿第二张的时候,拇指和食指在面具上微微一错的动作。
于是表情微妙地去看被示威的木青,见到她面色微微僵硬后,又转头看好友,在舒窈同样?意外的表情里,她抬手掩着唇,很轻地说?了句:
“看不出来啊,蔺主任还有这手深藏不露的才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