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宋蹬腿。那种行刑前刀刃横在头顶迟迟不下的恐惧,才最是磨人。尤其刚才,诸风雨的性器已经粗暴地捣开了他的阴窍,疼痛散去后,体内欲壑难填的麻痒化作春流,不停地往外汪水,把整片圆臀都涂得晶莹发亮。
那是虫母的身体在渴求。
对只要把一切的缘由,都推到虫母体质上去,那么所有的放荡和淫浪,都会变得有借口,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你让我来。”
谢迟愣了愣,就被程宋打开了手。谢迟长得显小,胯下那根性器却又大又粗,鼓鼓囊囊的凶狠立起,像有自发生命一样,正在兴奋地,上下地勃动着。
长度和硬度都很可怕,但最起码形状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的。
程宋爬起来,闭着眼睛,抓着那根东西,对准坐了上去。
窍口已经被肏开,所以进入的时候,疼痛感反而没有那么深刻。这个姿势很深,程宋被捅到了肚子,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谢迟擦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把程宋抱进怀里,细密地耸动下身。
虫母的体内,有如重叠的烂红淫绸,分明极紧涩,却很贪吃。油滑的小嘴细密啜吸着硕大的柱体,生育腔的肉瓣更是贪婪地吮弄,要把谢迟的肉根往深处引去,勾他肏开那个最为隐秘的部位,肏大虫母的肚子。
“妈妈。”
谢迟依赖地贴住程宋的脸颊,把他往下推了推,蒙着他的眼睛开始用力地抽送。
程宋哭了,哭得一塌糊涂。谢迟的动作是很温柔,甚至有些放不开,但他实在是太久了。
漫长淋漓的交合,磨掉了程宋所有反抗和拒绝的意志。他哭得太狠,眼皮都肿起,滚着一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下面又失禁一样止不住地流出丰沛水液,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床单都被他一个人滚湿。
“唔。”谢迟才抽出来一点,又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