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威风的胸甲。爱干净的谢迟,如果到了虫族休息的白天,偶尔变回原形,就一定要

拿唾液和足节上的刚毛,擦拭好几遍,保持它的洁净和光亮。

此刻却被虫母的体液弄得一片狼藉。

“妈妈,刚才,有没有吓到你?”

谢迟先是望了望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柔地包起一个羞涩的微

笑。

接着又惴惴地,观察起程宋的脸色。

面色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仿佛方才对着虫母做那些过分的事情的,不是他一样。

程宋一步算错步步错,哪里想到一贯给予他温柔绵长的性事的谢迟,在虫体化之

后,做起来会比诸风雨还要凶残。

更让他气闷的是,哪怕谢迟把他肏得半死不活,全程都在高潮迭起的状态里不能

自已,还一直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哭哭啼啼的,骗尽了他的怜惜和疼爱,等他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了个精光。

程宋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是恶狠狠地瞪了谢迟一眼,扶着

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却被谢迟伸手一拉,脚帮子一拐,失去重心,跌回他的怀里。

被摩擦过度的肉臀青青紫紫,密布着被性器上那根钩子刮出的痕迹,又被狠狠撞

是已经被虫子们用得极其成熟的一只臀,只要轻轻地握住,往左右两边掰开,再

把性器放进去,就能立即被柔腻滑溜的穴肉层层包裹,吞吞吐吐地伺候起来,殷勤得

不行。

程宋猛不丁被谢迟扯得往后一坐,就坐上了一只硬梆梆勃发起来的肉根。

他骇然大惊,才放松下来的心神顿时紧绷,立马扭头回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

么。

这一看他险些没当场厥过去。

“你”

“丑,妈妈别看。”

谢迟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他的语气支支吾吾,仔细听起来,还有些心虚的意味在里面。

“我,我还只射了一边呢,这边就一直这么硬着,很痛……”

谢迟做起来,用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让程宋差点忘记,虫体的谢迟,貌似,似

乎,确实,是不止一根的。

“已经装不下了,”他摸了摸自己酸麻得像是灌了铅的腰,企图同谢迟谈

判,“真的,满了,吃不下了……”

虫体生殖用的触肢末节,不仅形状骇人,大小可怖,每一只里面,还都灌满了足

以把虫母射到肚皮鼓胀的精水,和能让虫母不断发情的粘液。

程宋恨不得就地晕倒来逃过此劫。

可是吃饱喝足的虫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加通情达理:

“可以的,妈妈,把刚刚的那些再抠出来,就能吃得下了。妈妈不是不想生宝宝

吗?”

“我帮妈妈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这样就能,再来一遍了。”

程宋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再一次被兴奋的谢迟压在地上。

谢迟伏在他背后,亲他精斑纵横的两只湿漉漉的腰窝。

深深陷下去的,小巧却圆满,是一对盛满了情热与体液的爱欲的盆地。

“妈妈自己抠,自己抠好不好?”

谢迟得寸进尺地哄骗他:“那里太小了,又小又娇气,我力气大,把妈妈弄痛了

怎么办?妈妈自己拿指头弄。”

“不,不行。”

谢迟道:“为什么?”

他又要因为自己一些乱七八糟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