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掰开的烂熟的桃,散发出成熟腥骚的甜香味。穴口充血似的发红,挂着黏腻丝缕的精团,缓缓滑到腿根,滴落到地上,晕开一片冰凉的狼藉。
程宋的大腿,由于疏于锻炼的缘故,全是软趴的白肉,轻轻一掐就能留下印子,摔在地上的时候,甚至会白花花地晃起来,在诸风雨的视角里,就像一朵从枝头摇摇摆摆堕入劣等精里的嫩白的花。
诸风雨把那朵花抱进怀里。
他卡着程宋微凸的肚子,性器又一次硬挺地勃起了,倒刺淫糜地闪着水光,只消轻轻一推,就能整根滑入肠道,腻红软烂的嫩肉食髓知味地含吮着,谄媚又贪婪地啜唆着性器上每一处凸起和筋脉。
“不行了……”程宋回头看他,眼睛几乎无法聚焦,泪眼朦胧地求饶,“我已经满了”
“不够。”
诸风雨道:“你忘了?我的精子质量不好,一次不够你怀孕的。”
程宋眼前发黑:“不行……我受不了了。”
“不会。”诸风雨一向没有什么技巧,在穴道里抽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弄,肏得程宋的性器立起来,在小腹前拍打着,淅淅沥沥地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我记得谢迟肏你,也会肏很久。”
可是谢迟哪里有你这么凶???
他又一次被诸风雨卡着内射了,第二次的射精比第一次更加漫长,也更加浓重,这只天生从数不清的生死与角斗里爬出来的虫子在性事上太残忍也太急迫,不喜欢游刃有余的交配,残暴得像是在进行一场淋漓的虐杀。程宋头晕眼花地想要干呕,感觉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有的是汗,有的是泪,有的是汁水,全部都带着浓重的欲望的味道。他甚至在高潮的时候失禁,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诸风雨的手里,那些水液就渐渐弥漫,把他整个人都打湿,翻脏,淹没。
爱欲即是深沼,不可挣脱,不可拯救。
程宋朝着门板伸出手,想要从诸风雨身下爬开。诸风雨胀大的性器还死死地咬着程宋体内的瓣肉,正是对虫母占有欲最强的时候,便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掐上他的后颈,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
程宋感觉到自己背后压着的虫子火热的吐息,沙哑的低喘,小臂上无意间露出来的黑色鳞片,全都是坚硬不可摧的,绝对地笼罩着他,绝对地支配着他。
程宋咬着他的小臂掉眼泪。
“虫母。”
诸风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一推,把他抵在门板上。
“再来一次。”
诸风雨把程宋抱着放在床上。乳贴已经掉了,程宋才仰躺下来,就被诸风雨咬住奶头,不知轻重地吮了起来。
程宋仿若劫后余生,诸风雨到最后已经把他完全地射满,饱鼓的内腔都盛不下的精水从大开的肉缝里漏出来,再一团一团地堵上穴道,黏腻地流出,最后干涸在白腻腿根和发红的膝弯里,变成一道一道发白的痕。
他呼出一口气,带着泪颤抖地说:“我要死了。”
诸风雨抬头看他一眼,道:“你不会。虫子不会让你死。”
虫母不会死去,除非虫子死在他的前面。
程宋到底怎么样才会明白?
哪怕当年那个满怀仇恨的诸风雨,一门心思要把他弄死的坏虫子,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开始妥协。
妥协于虫母的薄情寡淡,妥协于永恒无法拥有的极致占有。
“我去角斗场了,”诸风雨抚摸着他的肚子,“我会拿第一的。”
程宋拉着他:“你最近不是经常变成幼年态”
诸风雨回头:“你在担心我?”
程宋一时失语。诸风雨是凶悍且强大的,或许并不需要他的担心。
“骗你的,你也信。”诸风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