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到底不能真正地理解虫族那样,用基因而非个体去定义生命,只要传承不灭,生命就不算死亡的理念。在程宋眼里,谢迟就是谢迟,不是谢迟的兄弟,或者是谢迟的子女,所能替代的。
谢迟感觉到了程宋的恐惧,内心深处,突然有些共鸣一般的心疼。
好像妈妈也会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他们曾经是对立的立场,可是血脉到底胜过了一切。
他轻轻地探出手去摸程宋的耳垂,“妈妈,其实我前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突然觉得,我好像已经‘死了’。虽然只是错觉,可是,我还没有让妈妈怀孕过。如果我哪天真的不在了,妈妈以后就彻底地不再需要我了,只要这么一想,就好难过。”
程宋不清楚虫族具体的寿命。他只知道虫子都能活很久,虫母也是。但在虫母和他的虫子之间,却不知道哪一个,会先走完生命的历程。
“轻点……”
程宋嘶了一声。他趴在床边,挡开谢迟直接想要撞进去的性器,往上抓住谢迟的手指,慢慢地往自己的身体里送。谢迟第一次从背后插进去,自己不敢看那个藏在臀缝中央的,窄小的地方,眼神又羞又躲闪,手指上的动作却很凶,捏着生殖孔口的褶皱,深深地把指头往里面送:
“用手指太羞耻了,妈妈里面已经湿了,让我直接进去吧”
热而糜的壁肉,才刚刚经历过生产,所以顺滑温驯,几乎不用怎么扩张,就水声淋淋地把谢迟整个吞了进去。像是一截艳红肥沃的花,颤巍巍的,被他拿坚硬的肉杵,捣烂成一滩软烘的春泥,用来孕育他的后代和生命。
“妈妈,等会让我射进去好不好。”虫子的声音里好像都在淌汗,一字一句地滴在程宋的耳边,烫得他浑身颤栗。微微隆起些许弧度的胸口,随着谢迟撞击的动作起伏着,被谢迟试探着抓进手心。“可以,摸一下妈妈这里吗?”
程宋抬高了头,牙关里溢出些许喘息。谢迟比他的反应还要大,似乎因为自己此刻正占有虫母而兴奋着,谢迟整个趴伏在虫母身上,一边动作的同时,全身还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的皮肤温度烫得惊人,连带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粗硬的性器,都变成燃起的火棍,送到深处的时候,几乎要把程宋整个人都烧穿。
如果这样能让谢迟有安全感,那生就生吧……
程宋挣扎了一下,谢迟的性器正在肉道里碾磨,被他挣动的时候,从里面慢慢滑出来一小段,很快又被尽头的瓣肉饥渴难忍地吸吮了回去。
他试图和谢迟讲道理:“我好像答应过还要去看那个实验楼的唔!”
谢迟抓着他的腰把他摁倒在床上。
“妈妈可以,大着肚子去看,”所有的挣扎,都被谢迟很轻易地镇压。他抓着程宋的手上力气很大,指甲刻意地在程宋的腰窝上,划出几道浅淡的痕迹。已经渐渐凿开生殖瓣口的性器,径直肏入鼓嫩肥实的腔肉,往最深处射了起来。“反正妈妈上次,就是在那里,把我的宝宝打掉的。”
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