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只虫子的第一位假想情敌都会是他们的父亲。他们争先恐后地长大,一代代的,以取代他们的父辈为荣。

想要一直待在母体的身体里是不可能的。

那就出生吧,等长大以后,就可以有另外的方法,能够重新回到母体的身体里了而且一定会是更好的办法。

钝刀把程宋光裸的双腿分开,露出幼粉色的穴口。由于阵痛,干涩幼嫩的穴肉还在急促地收缩。虫子似乎是不能理解人类那种私密部位裸露的羞耻感,也可能是太急着帮他把卵排出,连一块布都没有给他遮。

身体深处的肉瓣被过多满溢的内液浸泡,微微绽开一个细小的缝隙。虫卵就从那片娇嫩的肉窍中央破开口子滚落。内液随之从大开的肉口流出,湿滑了原本干涩窄紧的嫩道。

第一颗虫卵在穴口探出了头,质地几近透明。

在场的年轻虫族们都忍不住呼吸变重,虫卵的质地透明,高营养的厚层卵膜已经几乎被幼虫吸收,说明它的成熟程度非常高,几乎生产下来就可以破卵。

待产的虫母身上甜腻的气味是最为催情的信息激素。这让虫子们兴奋地意识到,这只新生的虫母娇嫩柔弱,看似经不起任何折腾,却非常优秀。紧窄销魂的穴道,可以催熟最顽固的虫卵。

虫子忠于自己欲望。他们对着虫母痛苦而美丽的脸庞,滚动几下喉结,眼睛里滑出赤裸直勾的情色意味。

有几只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裤子里去,按住自己鼓鼓囊囊的肉团,搓揉起来。

钝刀没有注意这些。他摸到程宋的臀肉,往外掰扯着捏了捏,接着把手指伸到穴口去,认真地把褶皱处拓宽一些,好让那只鼓鼓囊囊的卵掉落下来。程宋的腿忍不住乱蹬。

钝刀小声说:“生产很快的,你不要怕。”

程宋摇头。

钝刀顿了顿,看向旁边那几只虫子。在虫族,虫母就是最珍贵的共有财产。如果一只虫母生产,他即便是生父,也没有权力阻止自己的同族旁观。

“唔唔唔!”程宋鼻子里哼出些软腻的哭腔,绝望地试图合拢双腿。

穴口似乎是抽搐狠了,刚刚露出头的圆卵又被吸了回去。把这种怪异的东西生出来已经突破了他的心理极限,更别说还要对着一群形状肖似他原本同类的成年虫子。

钝刀心软了。他是在战场上受过永久伤的残次虫族,受到过冷待和歧视,和那些学会了人类的假面,实质却依然冷酷的高等不一样。

他不顾在场虫族不满的嘶嘶声,把程宋翻个边抱进自己的怀里,粗壮的尾巴甩出来,扶在他的腰后,再一次分开他的腿。

“不给他们看,妈妈,他们都看不到,你别哭,别哭。”钝刀粗糙的手温柔地揉开穴口处的软肉,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细密地戳刺。程宋的穴道里本来就满当当地塞满了待产的卵,水液失禁一样地往外滑,敏感得不行。“只生给我看,很快的,真的很快的。”

湿漉漉的卵被挤着掉落下来。

里面发出桀桀的尖细声音,在落地的瞬间破开卵壳,爬出一只猩红色眼睛的幼虫。它抱着自己的卵,也不急着吃掉剩余的营养部分,而是直接舔上了卵皮沾到的湿漉黏液,发出愤怒的嘶嘶声,朝着钝刀的手指咬过去。

钝刀没理会,很轻易把它扫到一边去,让别的虫子把幼虫抓走,继续耐心地用手指引诱虫卵出来。

虫卵重重叠叠地从肉道里挤过的感觉极为怪异,几乎每一只都要深深地碾过他不能碰的敏感点。程宋忍不住伸长了颈子,咬住钝刀的衣服,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前端的性器颤巍立起,后面更是汁水乱溢,把肉口融得软乎乎滑溜溜的,很轻易挤出几颗黏腻拉丝的卵。

雪白的腿间也全部都是斑驳的水液,黏答答的,沾湿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