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看见钝刀还拿着开阴器:“不要用那个。”

“好,不用。”

钝刀并不是很明白程宋在抗拒什么。但他也只是利索地把开阴器丢在一边,空手把程宋抱在怀里,搂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拍,“听妈妈的。”

程宋于是猛地松懈下来,声音里都沾染着因为后怕而颤抖的哭音:“哦。”

钝刀感觉到掌心颤抖的皮肤,就去亲他的头发,一路亲到耳朵上去,然后把他推到墙边,硕大的性器微沉,肏进了他的生殖孔。

程宋被钝刀的亲吻亲得头皮发麻。粗糙的颊面鳞片剐蹭着他的耳根,清晰地带起难耐的痒意。钝刀的嘴唇也是干燥粗糙的,掠过的动作又轻又慢,带着浓重的迟疑。

他最后亲在了程宋的嘴唇上。

他这几天经过,总是会听到妈妈在夜晚,因为噩梦而急促恐惧的喘息。

虫子和人类的种族并不相通,明明虫子对于程宋的喜爱,几乎要从每一次对视和每一次呼吸里跑出来。它们喜爱着,奉献出自己直白的渴求和无处不在的窥视。那些近乎下流的掠夺,浓重到偏执的占有欲,已经毫无保留,而程宋则独自拥有它们全部的感情。不容错认。

但是程宋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幸好钝刀从来不会怪他。

程宋对这样狎昵的亲近没有抵抗能力,几乎是瞬间被亲软了腰。他徒劳地去掰钝刀的脸,拿手指揪他腮边的鳞甲:“钝不呜”

偏偏钝刀还在一边认真地往里头顶弄,一边严肃地把自己的手罩在他的手上,任他抓挠:“妈妈的生殖道确实已经成熟了,不需要开阴器。”

程宋羞耻地浑身发抖。孕期的穴道多情到泛滥,把钝刀的性器沾染得湿漉。

“为什么要我不要开阴器?”

“我让你更舒服吗。”

钝刀怜爱地摸他的脸颊,湿润的性器拔出来,射在他的手心里。

他射精的时候一直看着程宋,专注的眼神让程宋联想到过去那些徒步苦行去参拜真神的信徒。

钝刀就这样望着他,一边膜拜,一边亵渎。

他触碰程宋在情欲中失神的,被汗浸湿的脸庞:

“妈妈,做能让自己舒服的事情,没什么不对的。”

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让虫母快乐地活着,繁殖,哺育。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程宋怔怔地看着钝刀,半晌低下头,亲了亲他脸上伤痕累累的鳞甲。

虫子喜欢受孕虫母的味道,无论低级还是高级。程宋总被不知名的虫子在暗处盯着,心里毛毛的。联想到谢迟说的交叉受精,怕被诸风雨堵上,强行内射到怀异卵,又对当时被逼着关进妊娠室塞开阴器的事情有阴影,后来就一直乖乖待在屋里。

他无所事事的,整日吃睡。因为否决了使用开阴器的事情,为了让生产顺利一些,几只虫子常常会轮流把他抱在怀里,做些汁水淋漓的,快乐的事情。程宋的穴肉都被肏成烂熟的艳红,只要微微晃荡,雪白皮肉中央那只红肿的孔洞,就会湿漉漉地融成湿红的脂膏,热烘而急切地贴紧虫子的性器。

肚子是一天天涨得快了,可是噩梦也多。程宋不堪其扰,正好谢迟提起来了,他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等我一下。”

可能是起身太急,程宋的胸口突然发闷,像是回了一点奶。但是胸口的肉平平的,并没有鼓涨,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穿好衣服就跟着谢迟往楼下走。

他一眼就看见育儿室门口那个翘二郎腿的少年。

少年长得有点凶,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股格外无所畏惧的狠戾。他原本在东张西望,看起来很急切,是在等着什么人的模样。当他在视线里寻找到程宋的身影后,深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