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
他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只能像是一只柔软的,被捏住了后颈的兔子,毫无反抗能力地窝在他的身下。
好快、好深。像是被虫子拿性器,整个人都钉穿钉透在了床上。
是时绮吗。
“妈妈。”谢迟拇指的指腹揉上他的唇,带出一点濡湿的水迹。“是我,谢迟。”
程宋动弹不得,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谢迟那张漂亮幼嫩的圆脸。甜美的唇还扬着,露出孩子气的微笑。
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深狠,每一次都凿到最深处去,凿出水液,凿出呻吟。
“你”
谢迟把他抱起来一点,放在自己的身上。
他天生没有时绮那么高,也不像其他虫子,由于天生关节粗大,所以人形也格外健硕,甚至显得狰狞。他和程宋的体型差是不明显的,这也正是当初,程宋对他最放松警惕的缘故他看起来和人类最“相近”。
可是当他把妈妈抱起来,折在腿间的时候,他恍惚有了一种把妈妈整个人都抓住了的错觉。
造物主把人类的骨骼和肌肤构造得精巧而易于摆弄,他们天生富于感官,身体柔软多情,剧烈地动作起来的时候,还能从细腻的纹理上,蒸腾出滚动的春流。
谢迟拿手指抚摸程宋胸前的伤疤,那里似乎因为频繁的涨奶,导致愈合的速度变慢。结痂的血口上是新生的皮肤,传来阵阵细微的刺痒。细小的痛楚并不难受,反而像是细微的电流,打入程宋敏感的神经。
“妈妈,好可怜,二十的倒刺,把妈妈弄伤了。”
谢迟似乎被程宋无意识的皱眉取悦了,一边不痛不痒地拨弄伤处,一边大着胆子问程宋:
“妈妈,我想射进去。我不想上角斗场,你可不可以,在这一胎同时生时绮和我的孩子?”
最深处的瓣肉都被滚烫的肉具捅弄,平滑的膜肉都发烫起来,变得发肿,把性器的头部厚实地包起来吮吸。谢迟惯常的节奏不快不慢,并不过分粗暴。只是今天他被妈妈半梦半醒的憨态吸引了,变得不那么拘束,动作也强势了起来。
程宋轻轻软软地喘息,股间湿漉漉的,虫子漂亮饱涨的性器在其中进出。
反正,生几个也是生。
他有些无所谓地放松了下身,像是默许一样地,等着谢迟插入自己的生殖腔。
“交叉受精很痛。”
谢迟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性器危险地抵到了他的生殖腔口。那里正在孕育新生的生命,轻轻地顶弄一下,就能感觉到圆滚滚的生殖腔在上面敏感地跳动,滑溜溜的,几乎要抵不住。
“有卵的情况下插进去,会很痛……而且不同虫子的卵,有可能在妈妈的肚子里打架。妈妈,平时也会肚子疼。”
程宋瞬间僵直了身体。
交叉受精是受精率低的虫子最喜欢的。他们在虫母已经怀孕了之后,进行内射,精子就能在虫母已有的卵床上着床,保证虫母生出自己的后代。
可是程宋不想疼。
“妈妈答应我之后给我生,我就不射进去。”
谢迟反客为主,探入的指头用力压住程宋的舌根:“妈妈,好不好。”
程宋眼泪都溢出来些,慌张地点点头。那根性器于是离开腔口,转而在甬道里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
谢迟的持久一如既往。做完后,他在地毯上拘谨地并腿坐着,拿纸巾擦自己的性器和手指,程宋则无知觉地再一次累到昏睡过去。
指尖湿漉漉的。他想了想,悄悄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很快地咂了咂。
谢迟眯着眼睛,自顾自羞涩笑起来,回头偷偷再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虫母,托着腮,嘴角划起一个甜蜜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