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宋好像也清醒了些,愣愣地,僵在了原地。
却被含住唇肉,吻得更深。
繁殖是必要的,所以性交是必要的。
但是亲吻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亲吻不能把虫母控制住,也不能让他受精。
在虫子过去几十年的认知里,他们甚至不知道,亲吻也是一种,能带来性的快感和高潮的行为。
程宋上下两处,都被虫子密实地堵住。只好徒劳地张着嘴,眼神里带着点哀求,望向时绮。
这只虫母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能够求助的对象。
时绮甚至能在虫母微张的,暖湿的嘴里,听见无意识逸出的轻哼,香香软软的,拖得又长又可怜,是在求饶。
虫母的味道对于虫子,尤其是亲生的虫子来说,是甜的。
比虫母的唇肉更为甜腻的则是隐藏在微张牙关内里的暖腔。
“妈妈。”
时绮没有救他,而是含糊不清地叫他,把舌头试探地伸过去,钩住程宋那根软绵绵的舌头,轻柔地搅起来。
程宋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红了脸。
太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