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缸去。

虫母被打湿了,绵密的泡沫下,裸露着雪白的皮肉。前几天高强度的性爱,虽然在上面轻而易举地留下了漂亮的痕迹,却在两天不到的时间里,重新消失干净。

他就像是一片雪白的,绝情的沙地,争先恐后的狂浪情潮扑打上岸,淹没后又快速退开,没有丝毫挽留的余地。

两个成年男人体型的人和虫挤在浴缸里,显得逼仄。时绮像是在学校里那样,把程宋整个人困在自己和浴缸之间,轻轻抚摸过程宋水下的皮肤。太软了,也太滑了,那些柔嫩的光洁的,颤抖着却无力挣脱的肌理,就像流动的水一样,在他的手下摇晃着融化。

虫母多情得仿佛就是他怀里的一滩水。

“妈妈,”时绮轻柔地把唇点在程宋的脖子上,颇为依恋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插在程宋的穴口,揉弄那些小巧的褶皱。粗糙的指头,在水和泡沫的软化下,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

“还记得五十五年前吗?那个时候,你在一的身下,晃着屁股求他进来。”

程宋浑身一僵,有种被儿子戳破情事的羞耻感。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最漂亮了。”

时绮把他冲干净,迫使他软下腰,把臀肉弓起来,向后套弄那根入侵的手指。

程宋已经完全被肏透了,无数浇灌在身上的虫精和体液重塑了他,让他身上的每一寸肉,都变得柔软而易于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