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历史的时候的恐惧,性器滑出来了一些。饱涨的龟头马眼翕张,恋恋不舍地蹭过臀尖,吐在程宋的腰窝上。

那对可爱的肉窝,随着热精的浇灌,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二十一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他于是很是新奇地,握着自己的性器,怼上那块嫩肉,拿浊白的精水,在虫母的腰窝上画圈。

前端被人妥善地抚慰着,程宋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肉如此敏感,眼里出了一些泪,往前躲去。钝刀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程宋接住。紫红的粗硬马鞭,顺着他性器的柱体一路滑下去,抵着会阴戳了戳,耸动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

长时间的性交,把程宋的股缝都擦到红肿。二十一又来掰开他的臀肉,舌尖伸出时,变成粗糙的倒刺面,舔上湿濡的缝隙。

“什么东西……啊!好热,疼”

程宋射了一次,整个人剧烈地失神,徒劳地推二十一的脸。二十一于是带着一嘴咸腥的气息,来咬他的唇瓣。

二十一小时候没能接触程宋,长大了,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旦沾上就一刻也不想离开程宋的身体。那种黏糊,像是要把自己从前欠缺的那些都补回来一样。

“不疼,只是倒刺。”钝刀缓缓地插了几下,“不会扎伤皮肤。”

程宋高潮过了头,又一次流出了奶水。胸肉蹭过钝刀的胸口的时候,打湿了虫子的衣服。

二十一视线向下,露出了和当初诸风雨一样的眼神。

哺乳对于强壮的幼年虫族来说,不是必须的,却是幼时虫母能够给予他们的,最为亲密的嘉奖。

那颗能够含吮进舌尖的,软嫩骚红的乳头,就像虫母的生殖腔一样,赋有某种生育的含义。

却又是放浪的勾引,是远远抛出的,骡子面前的苹果,能让虫子从幼时,就学会追逐。

“妈妈。”

二十一带着倒刺的舌头,卷上了他一边硕大的奶头,挤压着,想要逼出更多的奶液。程宋被那啜吸的动作逼迫着,高高挺起胸口。

两只凶悍的虫子都停下了动作,转而弓背伏在他的胸上,吃得啧啧有声,动作狎昵却孺慕。

程宋猛然就有种荒诞的错位感,仿佛他真的是在给迟了五十五年才相见的两个孩子喂奶。

气喘吁吁哺乳的虫母浑身都是湿漉的。

鬓边是湿的,口唇是湿的,背后是湿的,奶头是湿的,股缝和穴口也是湿的。身体里也满是水汁,从骨头里,浸湿到皮肉和毛发上去。

那些湿漉的痕迹,是飞溅的汗珠,是泪液,是来不及被吞食的奶水,是虫子的口涎和精液。

一点点的,把他网起来,从头到脚都弄脏。

就像他身体里属于虫母的那一部分,本来也许只是很小很小的一块濡湿,后来却渐渐盈漫开,最终像吞天海浪一样,把他整个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