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钝刀和另外一只虫子愣了愣,看向一片狼藉的床。
被压在下面的虫母和诸风雨比起来,只有非常娇小的一只。他正闭着眼睛,脖子朝后面仰去。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稠红。
虫母的衣服被撕烂了,碎在一边。赤裸的身体上滚着斑驳的青紫,雪白皮肉上水光淋漓,偶尔还滑落下黏腻浑浊的体液和水汁。可怖的怒涨性器,就这么戳在白花花的腿根,表皮凸起的突刺,划过的时候,还会在上面留下轻浅的红痕。
这只虫母果真是能让虫子为之疯狂的尤物。
又纯洁脆弱,又欲望横生。
漂亮得惊人。
诸风雨动了怒,暗红瞳孔周围的眼白上,爬起了密密麻麻的血线。那些血线像是有自发的生命一样,在眼眶里胡乱地流窜着。
“滚出去。”
钝刀没理会他,快步走到了床边,猛地把程宋整个人从他身下扯起来,抓在自己的手里。放在程宋腰间的手不经意间,刮落一团凝固的精水,黏稠的浊团就顺着虫母潮红濡湿的股缝滑过腿根,滴到地上去。
诸风雨阴郁的眼睛里,血丝乱迸,狰狞到几乎要夺眶而出。
他自嘲道:“温情款款的套路果然不适合我……虫母,看到这些你亲生的可恶的烂种,我就很想肏死你。”
程宋生殖腔一疼,下意识的,就往钝刀怀里缩了缩。
钝刀把他搂紧一些。
这只虫子,不止一次,给过他荒诞的安全感。
大约就是所谓的血缘在作祟。那种诅咒一样的羁绊,在记忆里把温情全部保留,却把疼痛和屈辱,通通抹去。
钝刀和诸风雨打了一架。和钝刀一起来的祝龄是低级,唯恐被殃及,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