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消耗殆尽了,他的眼睛里留白的地方开始爬上骇人的血丝。这让程宋感到害怕,察觉到虫族托着他的脸颊的力度似乎并不是很大,程宋下意识地挣开了虫族的束缚,试图下床往房门口跑。

事实上,他只跨出了第一步,就被暴怒的虫子卡着脖子摔回了床上。

当虫子撕开他的睡衣,捏着他的腿根,一寸一寸地把自己挤压进去的时候,程宋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穴口被暴力地撕扯开,鲜润的血液滑过他雪白的膝盖弯,沾到异族绕在他脚踝上的尾巴尖,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被钉死在了虫子那根刑具一样的肉根上,勃发的物事像是有自发的生命力一样,蠕动着碾向他身体的深处。进入的过程几乎没有尽头,程宋剧痛之下,只来得及尖锐地抓紧了虫子小臂上的鳞甲。虫子的鳞片坚硬如铁,人类指头的抓挠根本不能让他感觉到痛楚。他误以为程宋是在向自己服软撒娇,于是轻轻退出来一些,肉根在干涩的甬道里四处戳刺,试图寻找那个能让程宋舒服的地方,想在这场残暴的强奸里施舍程宋最后一点温情。

虫子边耐心地寻找,一边俯下身去,把程宋的脑袋按向自己,坚硬的腮鳞摩擦过程宋的脸颊,像在狎昵。

他好像十分满足似的: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