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欲望。

况且一和七的保护绝无可能无需报酬,他也不可能心安理得。他被捕获了,就像博尔塞福涅一样,冥王的宠爱不可能不索求回报,少女鲜活的肉体和贞洁就是最完美的祭品。

“一那里!”

程宋感觉自己被狠狠顶到了那块饥渴的肉瓣,整个人有如过电,无意识地顺应着身体的沉浮,急促地收缩起内壁。湿润滑腻的脂肉便饥渴柔顺地含吮推挤着虫子的龟头,把虫子的肉具往更幽深处勾去。

程宋听见一不能忍受一样的抽气声。那只沉稳的虫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乎是有些身形不稳地把他按到床上去,再深深把身体沉到了底。

这不是一对他单方面的侵占。在欲望面前,他们是互相的败将。

“虫母。”一低低地说,声音里是低沉的欲念。“看外面,风暴雨来了。”

程宋迷朦地看向头顶的天窗。比黑夜更为黑沉的某种细碎颗粒,在天空中无声地滑掠而过。

接着就是呼号的狂风。

外面在下着风暴雨。人类和异族在狭窄的床上做爱。

元素摩擦产生的雷火,突兀滑亮他们的房间。程宋在某个回眸,就看见一那张被欲望俘获的脸庞,某个角度看过去,竟然像极了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