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能无力地趴伏在时绮身上,无意识地摇头。
“难受吗?”
为了进得更深,时绮搂住程宋的屁股,把他的腿再掰开一点,露出股间被性器侵
犯到湿红的穴缝。
那根蕾丝边刚刚被程宋胡乱拽扯,已经拧成了乱糟糟的一股,原本精致镂空的花
纹沾染水液黏成一团,在他股间划出一道又一道艳红的痕。
“呜……”
穴道又酸又麻,时绮把他整个人都填满了,可是还不够,饥渴难缠的软肉贪婪地
吸吮着穴道里进出的异物,已经被肏得红肿了,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水汁越泛滥越
多,打湿蕾丝做的花边,打湿腿根,打湿蓬软的裙摆,然后把虫子的虫爬架都浸染得
湿淋淋一片,再一路滴到地上去。
程宋腿间紧绷的蕾丝筒袜都被浸湿了,洇透出里
被虫母缠着求欢的虫子此刻显得过于兴奋,眼睛变成暗色,声音也已经嘶哑,脊
背处的肌肉都在紧绷着用力,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撑破。
他拿指腹摩挲虫母湿漉漉的眉眼。
娇气的虫母被肏得肚子疼了,求饶声里带着哭腔,他伸手去拔时绮头上的头发,
想把时绮推开,可是一向温柔的时绮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把他搂得更紧,性器在穴道
里中快速地抽动。
壁肉于是很快变得淤肿,水汁像被从猛然搓烂的熟蜜桃里迸溅出来一样,甜腻中
带着极浓重的性味。
如同直接打进虫子神经的春药。
时绮说:“还要不要再快一点。”
程宋小腹被插到隆起,又哭又叫地推拒他。不止是娇嫩的穴肉,他浑身的筋骨、
皮肉,好像都要被时绮撞碎,撞烂,四处都在出水也都在变得麻软,手臂上没有力气
了,推拒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松散下来,倚靠着时绮,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要迎合。
“不要了,不要了。”
“再进去一点呢?肏妈妈怀宝宝的地方好不好?”
程宋胡乱地摇头。
“妈妈也好硬,好色。”
时绮把程宋前面顶得高高的男根握住,上下滑动几下,接着指腹微微用力,抵住
了正在吐水的前端,不给它完完全全地硬起来。
程宋的腰敏感地弓起。
“时绮,”
虫母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玫瑰星的天气好干燥,可是虫母的浑身都是水,湿
蒙蒙像是下了一场黏腻的雨。他叫喊太久了,嘴唇有些发干,汗珠和泪水都是咸苦的
味道,一滴一滴地流到他的唇边去,却根本解不了渴。
“别……时绮……”
“妈妈的肚子鼓起来了。”
程宋迷茫地看着时绮,想让他不要再说了,时绮的坏点子太多,他生怕时绮说着
说着,还有更多折磨人的灵感迸发出来,然后实践到他的身上。
他探出面庞,两只手顺着时绮的脖颈往上摸索,捧住时绮的脸。
时绮回望着他。
“妈妈?”
程宋和着一脸的泪珠,嘟起嘴,亲了上去。
虫母被肏得太狠了,整个人又没有什么着力点,摇摇晃晃的,只被时绮搂着。于
是这个亲吻更像是一株颤巍巍探出枝头的花,一阵风吹过就能让它飘落,一点点的退
却就能让程宋把它收回。
时绮精准地接住了这个轻飘飘的吻。
怎么又亲上去了?!
程宋后知后觉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