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长的眼:“你居然也有嫉妒我的一天?可惜,你看不惯我也没办法,只要重开角斗场,没有一只高级可以打得过我。这就是事实你敢开吗?是不是怕我把娇贵可怜的虫母肏死在床上,死的时候肚子里都是我的卵,可怜巴巴的小穴含不住了,喷得床上到处都是”

“我想他死很久了,时绮。”

这只高贵无上的虫母,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妈妈了。

他也永远不可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他。

时绮眼神微微发冷。半晌,他唇间嚅动,轻轻地擦出几个字:“你确定你打得过所有的高级吗。”

另一边,程宋抖着一双因为过久打开,而接近残废的腿,在走廊上散心。自亮石开始逐渐低迷下去,虫族的夜晚即将到来。谢迟射得多且久,他的精很浓,又射了几次,那些半凝的精团,能黏黏糊糊地挂在柔软抽搐的壁肉上,堵在尽头不出去。程宋揉了揉自己微凸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新的生命在他的肚腹里落床。

“生出来的也是虫子,然后虫子和虫子越来越多,再去打人类”程宋突然生起一个很荒诞的念头,“那我现在算得上是人类公敌了吧?如果父亲站在这里,会不会一枪把我杀了。”

程宋的父亲是军人,前几年由于党派的内斗站了队,不幸死于暗杀。他身为烈士子女,拿了一笔抚慰金和母亲南下,但是母亲前些年也得病去世了。后来一个人在海色城无亲无故,竟也安安稳稳地过了这么多年。

只是一直也都没有什么朋友。

程宋想,如果他死了,这群虫族应该就不能再生育了毕竟听说,虫族的雌性很稀少。而拥有过虫母的高级,也不会再触碰其他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