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滚烫温度的注视下,他难得地生出些裹挟着羞耻的快感来。

太像一个人类了,时绮望过来的,分明带有强烈欣赏色彩的眼神

时绮的手指,顺着衣摆的弧度,缓缓探入程宋的下身,抚摸到程宋不着内裤的屁

股。

“啊。”

时绮有些惊讶地摸上去。

程宋难堪得浑身皮肉都在颤抖。睡裙里面连裆的那段布料,用料极其节省,更像

是一根柔软的绳索,深陷入股缝,勒过他的穴口、会阴、卵蛋,却没有束缚住前面的

男根,而是让它极其羞耻地在柔滑的裙子下四处地晃荡。

他在虫子兴奋且带有强烈暗示意义的眼神下变得半勃。

时绮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因为太过兴奋,甚至带上点嘶嘶的原始声音:“原来

这一条布料穿在妈妈身上是这样。”

虫子的手腕颤了颤,伸出去,把那条布料从后面提起来。程宋猝不及防,整个屁

股都往上翘起来,腰则深弓下去,陷出两只小巧肉圆的腰窝。

“勒进去了……”

程宋靠在时绮身上,捂着脸支吾。

布料足够柔软细长,穴口被一次次摩擦过,渐渐翕张开,吞吞吐吐,像贪食却不

是很饿的小孩,来来回回地把好吃的东西,吃到嘴里又吐出来,直到抹得湿漉漉的,

也舍不得一口吞了,反以此为乐。

时绮的手指顺着他光裸被束缚的下身,圆滑的屁股,一路摩挲到蕾丝袜子上,只

要拽扯着珍珠,就能让程宋生怕袜子崩开,而不自觉地跟着他挪动腿,屁股摇摇晃晃

地颤起来。

晃荡起来的美色,让虫子也说不清是珍珠和蕾丝更白一点,还是虫母颤抖着的,

雪白的腿更白一点。

“妈妈。”

时绮的眼睛是暗红色,血线迸溅。太兴奋了,变得浑浊不堪,几乎倒映不出程宋

的模样。

他抱着程宋,把程宋放到自己的虫爬架上,“没有床,爬架太窄了,怕妈妈摔下

去,所以妈妈把腿抬起来,夹住我的腰,好不好。”

虫爬架不是很高,正好卡住程宋的腰部上方一点,也很窄,几乎不比一道栏杆宽

上很多,只是足够厚,不至于勒到他的皮肤。

他顺着时绮的话语,想了想那个姿势,觉得有点像是自己缠着时绮求欢一样。

他说:“可是谢迟刚刚才……”

时绮知道二十和二十一一起肏弄虫母的事情,给虫母留下了一点心里的阴影。

“谢迟不是说了吗,他怕妈妈难受,就把精水都弄出来了。”时绮说,“放心,

妈妈不想怀孕的话,我也不会射进去。”

虫子的繁衍欲望曾经高于一切,交配只是为了后代。

时绮和谢迟的让步让程宋讶异。

好像虫子也开始学会像人类一样,为了寻欢作乐而做爱了。

程宋稀里糊涂地听从时绮的话,把腿抬起来,抬到一半抬不动了,就拿手去挽,

勉勉强强够到时绮的腰。

布料窸窸窣窣地滑落下去,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软腻皮肤。

时绮把他的腿抓在手里。

他发现自己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以自持,不是因为虫母穿着女式的睡裙,毕

竟虫母穿着什么或是什么都不穿都永远对他有性吸引。

时绮喜欢虫母任何有关性爱的姿态,天然且娇憨,放荡到极致的时候反而又圣

洁。

腿被高高抬起的姿势让程宋重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