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绍还想再挣扎一下:“……至少先吃个蛋糕吧?”

“吃啊,”祝淮沉不受控制地吻上了他的唇,在跟他接吻的空隙间低声问,“能换个方式吃吗?”

沈清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他唇角咬破了一点,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并深深感到自己准备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祝淮沉这种货色就该给他绑了扔床上去。

但是看在今天是他生日,并且还是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的份上,沈清绍决定忍了。艰难地哄着人点了蜡烛许完愿之后,沈清绍就被人打横抱起,狠狠摁在了床上。

沈清绍拧起眉,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捏着下巴吻了上来,几乎不给他留喘息的余地。

密不透风的吻让沈清绍有些缺氧,思维变得混沌,模糊间两只手腕被人按住,然后……绑在了一起?

这下彻底没法反抗,沈清绍抬腿抵住祝淮沉的小腹,用眼神质问他。

可惜他不知道他现在被亲的眼尾发红的模样有多诱人,轻飘飘的一眼根本模样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勾引。

又吻了许久,祝淮沉终于舍得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一边用指尖摩挲他的唇瓣一边低声说:“谢谢你的礼物,很漂亮。”

沈清绍终于知道“作茧自缚”是什么感觉,要是他早知道送出去的领带会被这样用在自己身上,他绝对不会选择送这个礼物。

祝淮沉的指尖从唇瓣滑过脖颈,最后落在锁骨旁,轻易地挑开了肩上的两条系带,然后拿过一旁被冷落的蛋糕,弯着眼朝沈清绍笑:“是不是该吃蛋糕了?”

沈清绍脖颈上的青筋跳了跳,不是很想接话。

好在祝淮沉也不需要他接话,把系带散开的裙子往下拉了一点,将奶油涂抹在他喉结,乳尖和颈窝上。

然后裙摆被掀开,一点因温度过高被融化的奶油被抹在穴口,一根手指借着这点润滑直接拓开了肠肉插进了大半。

沈清绍的喘息倏然急促,难得还没开始就准备服软,软声讨了几句饶。非但没什么用,反倒像是火上浇油了。

牙尖在颈侧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像是彰示着被某人占有的专属标记。

与此同时,坚硬炽烫的性器抵在穴口,缓缓插入被拓开的肠肉中。

喘息混着细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沈清绍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仿佛在引诱人把他欺负得更狠一点。

抹在身上的奶油在融化前被人舔掉,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狠狠凿进深处。沈清绍惊喘一声,眼里的水雾聚成一滴顺着眼尾滑落,手指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了祝淮沉的肩。

“你,慢……慢点!”

“行啊,”祝淮沉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亲掉了他眼尾那颗水滴,“都听你的。”

他说到做到,真就停在深处不动了。顺手从蛋糕上拈了颗草莓,衔在齿尖亲上了沈清绍的唇。

艳红的草莓汁水从唇齿间顺着脖颈一路蜿蜒至腰间,最后滴到腰间堆叠的红裙里。

“弄脏了……”祝淮沉低头舔吻掉草莓汁,唇舌擦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痒。

沈清绍顾不上思考这句“弄脏了”指的是裙子还是他,捏着祝淮沉的后颈制止他在自己身上作乱,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也没让你这么慢。”

“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祝淮沉衔住他乳尖,故意碾了一下,“宝贝儿,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沈清绍简直要被他这倒打一耙的无耻气笑了,可惜一个冷笑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深埋在他后穴里的性器打断了。

祝淮沉把他的裙摆掀得更高,一只手捏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另一只手隔着层层叠叠的裙摆握紧了那处微微凹陷的腰窝,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