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反倒义正辞严地指责起他的不是:“你都没看我,这样怎么学得会?”

祝淮沉弯起的眼形状如同一片桃花瓣,里面装了一捧潋滟的水光,像只成了精的狐狸:“你不想操我吗?”

直白又粗俗的词如一星火苗,直接熔断了沈清绍的最后一丝理智。少年人的好胜心在这一刻被激发了个彻底,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

他仰起头去吻祝淮沉,在吻的缝隙间喘息着,主动分开两条白皙匀停的腿,把自己往祝淮沉手里送,笑着说:“那你好好教教我。”

if番外(18)

教当然是身体力行地教,对待沈清绍这个唯一的学生,祝淮沉可谓是尽心尽力,每一个动作每一处细节都要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腿敞得大开,穴口扩张充分,被坚硬炽烫的性器顶着。

沈清绍刚稍稍别过眼,就被人捏着下巴吻了上来,半强迫地让他的视线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位同学的学习态度似乎不是很端正,”祝淮沉声音哑得厉害,却还是能听出明显的委屈意味,“那一会弄伤我了怎么办?”

沈清绍很轻地笑了一声,扬起眼尾报以一个轻佻又挑衅的眼神:“那难道不是应该怪祝老师没有教好我吗?”

“是吗?”性器一寸寸挤进狭窄的甬道,将穴口撑开到极致,湿热柔软的肠肉热情地缠上来,让人寸步难行。祝淮沉低头去亲他,“那也要这位同学配合才行。”

“还不够配合吗?”沈清绍恍惚以为自己被一柄肉刃硬生生从中间劈开,牙关不由自主地咬紧,唇边的笑意却丝毫未动,一副任由祝淮沉为所欲为的模样。

的确是配合得不能再配合了。

祝淮沉亲了亲他的眼尾,试图借此消除一丝他的紧绷:“难受就告诉我。”

都是第一次实践,尽管祝淮沉在此之前做了许多功课,背着沈清绍偷偷学习了很久,此刻的紧张也丝毫不比他少。谨慎到了近乎小心翼翼的程度,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又易碎的瓷器。

沈清绍没应,只是仰头去吻他。

少年人纤细柔韧的腰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肩背上骨节明显,腰肢被人握在手里,像是抓住了一只振翅的蝴蝶。

距离一寸寸贴近,近到连灵魂都在颤抖。他们亲密无间,向彼此交付全部的自己。

鬓角逐渐被汗水浸湿,又蒸发在燥热的夏日中。温度越来越高,沈清绍几乎融化,溺亡于一望无际的浪潮之中。

肠肉被肉刃完全撑开,逐渐适应接纳了这个入侵者,甚至分泌出了些液体,在抽插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沈清绍耳根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与眼尾秾丽的色泽连成一片,是被情欲浸透了的模样。鸦羽般的眼睫上沾了细小的水珠,看起来像一个精致的玻璃娃娃,漂亮又脆弱。

祝淮沉轻易地被他这种姿态所勾引,不受控制地低头去亲他的喉结,衔住一小块皮肤细细地磨。

沈清绍下意识配合地仰起头,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对方。像是无声的纵容,又像是在说做什么都可以。

相爱的人理所当然地心意相通,有着不需要言语的默契。只一个动作便能领会到其背后的含义。

“我爱你,”祝淮沉的语气近乎是虔诚的,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我好爱你。”

此时此刻连“爱”这个字都不足以道尽他满腔澎湃情意,却又想不出更合适的字眼,只能反复说爱,笨拙又热切地捧出一颗真心,想让对方看见。

“我知道,”沈清绍很轻地笑了一声,抬腿圈住了祝淮沉的腰,主动让那柄肉刃往深处进了几分,“不用这么小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他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