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做过许多次了,沈清绍的性器抵在他穴口时,还是象征性地礼貌问了一句:“可以吗?”
祝淮沉眉梢微挑,低笑一声问:“我说不可以的话,你现在停下给我上么?”
“可以,”沈清绍亲了亲他的眼皮,认真到近乎虔诚,“我想让你开心。”
见他真要起身,祝淮沉拽着他的手腕把人拉了回来,重新堵住了他的唇:“这样就可以,你来吧。”
祝淮沉总是能够洞悉他的一切情绪,并给予他最温柔的慰藉。
温热掌心阻隔了视线,瞬间坠入无尽黑暗。沈清绍条件反射地心跳加速,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唇上柔软的触感稍稍离开,含着笑意的湿热气息缠绵地洒在他耳畔:“闭上眼。”
沈清绍依言照做,在黑暗中动用全部感官来感知他的一举一动,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握着自己性器根部,一寸寸坐了下去。
在这一刻,所有过往与不堪都被抛在了身后,眼前的爱人才是他应当把握的当下。
心脏跳得更快,沈清绍也没急着拿回主动权,轻声诱哄他用后穴一点点将性器全部吞下,然后骤然把人压在身下,眼珠在夜里亮得像撒了细碎的星芒。
他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近乎磨人。说好的“一次”不知道是用了多久,到最后祝淮沉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依稀记得他在最后极为珍重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祝淮沉醒来时沈清绍已经去上学了,只有身旁残余的温度彰示着他应该离开没多久。
思绪逐渐回笼,身体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应该是沈清绍为他清理过了。
祝淮沉撑起上半身,在腰背绷到某一个弧度时僵了一瞬,喉结上下滚动,吐出一口浊气。
年轻人还是不能撩拨得太过火。沈清绍大概是为了给他展示一下自己到底行不行,只一次就做到了深夜。以至于他连沈清绍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也真是难为他居然还记得去上学。
想到沈清绍,祝淮沉唇角不觉间带上了点笑意,起床后发现床头柜上不出意外地放着一个保温杯,里面的水温度正好。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枚便签纸。
银行卡很眼熟,应该是沈清绍昨天塞给他的那张,便签纸上写着密码,是他的生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的,还挺会来事。
祝淮沉唇角笑意加深些许,收起了那张卡。又端起保温杯喝了几口水,然后随便去沈清绍的衣柜里找了件卫衣换上了。
直到洗漱的时候祝淮沉看见自己脖颈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卫衣领口边缘还隐约看得见牙印,才将唇角笑意收起,去换了一件高领毛衣。
……这家伙是属狗的么?这么喜欢咬人。
刚打算要等人回来以后好好算算这笔账,在看见餐桌上摆着好几种早餐的时候就忘了个干净。
不是有早八么,还有空买这些?
祝淮沉挑了袋小笼包,一边吃一边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不知道祝霆深要跟他僵持多久,总不好一直花小朋友的钱。
点开证券交易网站研究了一上午,用那张卡里的一部分钱投了几支比较看好的股票。
大学的时候炒股赚到了创业的第一桶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又要重操旧业了。
陡然闲下来还真不知道做什么好,祝淮沉关上电脑,在沈清绍家里溜溜达达地绕了一圈,最后绕到阳台上打算给沈清绍养的花浇点水。
一盆盆看过去,每一盆花都长势正好,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的。祝淮沉又不知道该浇多少,怕给人精心养着的花浇死,遂放弃。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