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根东西比起来,之前都算的上是小儿科了。刚插进去一个龟头就疼得祝淮沉直冒冷汗,又不愿意在小孩面前露怯,咬牙道:“你是不是不行?”
沈清绍原本怕他难受,每个动作都极为克制,生怕弄疼了他。听了这话也没跟他争辩,低头用唇堵住了他的嘴,身下性器一记狠顶,一下就顶进去了大半。
祝淮沉吃痛,直接咬破了沈清绍的舌尖。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不像是亲吻,倒更像是撕咬。疼痛全当作助兴,纠缠的身体难舍难分。将情潮推向巅峰。所有理智都被抛到了脑后,此刻只须遵循最原始的欲望。
沈清绍低低地笑了一声,将性器全部插了进去,撒娇似的抱怨:“哥哥夹得我好疼啊。”
祝淮沉拧着眉没答话,更让他得寸进尺,将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地顶了回去,肠肉摩擦和某一点被顶到的快感让祝淮沉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
“哥哥,我行不行?”沈清绍一直关注着他的神色,轻易地摸清楚了他的敏感点,此时对肠道浅出的那处软肉格外照顾,还偏要问他,“这样哥哥会舒服吗?”
既然已经给人上了,祝淮沉也毫不扭捏,手指插进沈清绍发间随意揉了揉:“还行。”
“只是还行吗?那我应该更努力一点。”沈清绍故意放慢了速度,浅尝辄止。
惹得祝淮沉半眯着眼睨他,手上稍微用力迫使他低头,跟他鼻尖相抵:“在床上就少说话,力气放在该用的地方。”
沈清绍笑着亲了亲祝淮沉的眼尾,语气乖顺:“好的哥哥。”
本来打算点到为止,结果被裹挟进情欲的浪潮之中,谁也没停下。得到满足的沈清绍格外听话,除了不给上以外没别的缺点。好不容易才遇上的,当然要多来几次才算够本。
这一晚他们翻来覆去地试了不知道多少个姿势,祝淮沉后来都觉得自己根本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晕过去的,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年轻人的体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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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翌日清晨,祝淮沉是在沈清绍怀里醒过来的。肌肤相贴,鼻息间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不像花香也不像木香。非要形容的话,更像是阳光的气息,温暖又干净。
跟他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
沈清绍睡着的时候安静又温柔,锋利的眉眼柔软下来,眼角眉梢的风流气都敛得干干净净。看起来纯真无害,像一个漂亮的小王子。
祝淮沉静静看了他一会,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眼尾那颗小痣。然后轻轻挪开他的手,轻手轻脚地起床。
当腰线绷到某个弧度时,祝淮沉的呼吸滞了一瞬。缓了好一会才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还踉跄了几步,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刚扶着床头柜站稳,祝淮沉随意地抬眼一瞥,就恰巧看见了床边摆着的一面全身镜。
镜子里的人全身上下都零星散布着吻痕和牙印。色泽深浅不一,脖颈和锁骨是重灾区,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空着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虐待了。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祝淮沉面无表情地想,狗屁的小王子。
……
等到沈清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床边连余温都散了个干净,显然是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皱着眉在房间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个人留下来的只言片语。倒是很贴心地给他准备了衣服,从里到外的都有,尺寸还恰好合适。
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吗?
沈清绍自嘲地笑了一下,拿着房卡去退房的时候还被告知已经结过了。胸口处突然郁结了一丝没来由的闷气。
他这是什么意思?嫖资?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