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攻击性。用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俯身拉进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漆黑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让人生出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你们在一起了吗?”
攥着祝淮沉手腕的那只手仿佛铜浇铁铸的一般,祝淮沉试了几次都没能挣开,冷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他蹙起眉,冷声道:“松手。”
沈清绍没理他,稍微低下头,鼻尖几乎和祝淮沉的抵在一起:“没在一起就要跟他上床么?那跟我上床不也一样?总归是没名没分。”
祝淮沉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姿态重新变得放松,目光在他脸上巡梭半晌,却只是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这副模样更加刺激了沈清绍,手上也没个轻重,握得祝淮沉右肩和手腕都生疼。他直接堵住了祝淮沉的唇,撕咬般跟他接吻,尝出了血腥味才松口,眸光发狠地问他:“我哪里不如他?”
祝淮沉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唇角,轻轻嘶了口气。举起被他攥着的手腕,弯着眼温和地说:“不如他听话。”
沈清绍终于松开手,看着那圈被他攥出的红痕,心虚地给人揉了揉才放下。底气不足地说:“我也听话……”
“我还不喜欢太凶的。”祝淮沉抬手捏住沈清绍的下巴,意有所指地道,“尤其是动不动就咬人的。”
沈清绍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垂下眼乖乖道歉:“对不起……”
祝淮沉松开手,转过头跟身边的那个男孩道歉:“抱歉,让你看笑话了。今天的账单我已经付过了,现在先叫个车送你回去好吗?”
“不用了,我家就在附近。”男孩极有眼色地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还端起酒杯跟祝淮沉碰了一下,“谢谢祝先生,今天聊得很愉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面。”
“下次见。”祝淮沉也站起身,礼貌地目送他离开。
“还有下次啊……”沈清绍委屈地小声说,“你想跟他上床吗?那还不如跟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祝淮沉再次重复,“我跟谁上床都跟你没有关系。”
沈清绍垂着眼,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沉默了很久才问:“那你跟别人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