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迢马上拿去酒瓶再次给时岁暮的杯子倒满:“替喝翻倍!”
“行。”
……
大冒险玩到深夜,空酒瓶扔了一地。除了时岁暮一直是江濯替喝,其他人都喝了不少,终于决定散场下次再聚。
两人都喝了酒,祝淮沉就叫了司机来接,升起了车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隔出一块狭小的私人空间。
后排座椅很宽,两人却挨得很近。沈清绍像是有些醉了,脸埋在祝淮沉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嘴唇蹭着脖颈的皮肤,痒意一直蔓延到心底。
祝淮沉的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揉了两下后稍微用了点力,迫使沈清绍抬头看向他。
沈清绍漂亮的眼珠蒙宇圆鎷丽苏着一层薄雾,眼神迷茫又柔软,眼尾小痣藏在纤长眼睫投下的阴影里,看不真切。
像一只漂亮又无害的小猫。
或许是酒精作祟,祝淮沉的本意只是想稍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在看了他几秒后,却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本来是打算浅尝辄止,无奈唇齿交缠的感觉太令人上瘾,让人忍不住索取更多。
一个吻仿佛一根引线,点燃了暧昧的气氛,炸出欲望的火花,烧得人情难自抑。
好在仍有一息理智尚存,顾及着还有司机在场,两人都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沈清绍伸手把车窗降下了一点,冷风稍微唤回些理智,转移注意力般随便找了个话题:“陆声迢的陆,是陆氏药业的那个陆吗?”
“嗯,”祝淮沉笑着问,“不像吗?”
“有点,那你呢?”沈清绍眼尾微挑,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你好像从来没跟我说过你。”
祝淮沉沉默片刻,神色未动:“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沈清绍少见地有些不依不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轻声说:“可是我想知道,想了解你多一点。”
祝淮沉看着他半晌,攥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得极近:“我可以说,但你要拿东西来换,当作听故事的报酬。”
沈清绍盯着他看了一会,狡黠地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问:“这个可以吗?”
“可以啊,那就今晚吧。”祝淮沉眼神微暗,意味不明地笑着说,“我很期待。”
到了祝淮沉家,刚关上门,祝淮沉就倚着玄关,好整以暇地问:“什么时候开始?”
“等我先洗个澡。”沈清绍耳根泛红,熟门熟路地找到自己上次穿过的浴袍进了浴室。
祝淮沉纵容地看着他逃跑般进了浴室锁上门,低笑了一声拿着浴袍去了其他浴室。
等他回到主卧,发现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终于等到沈清绍出来。
此时祝淮沉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
见他走过来,祝淮沉摘下眼镜,连同书一起放到床头柜上:“洗干净了?”
“嗯,”沈清绍脸色潮红,大概是被热水蒸出来的。水珠顺着头发滑落,滴到他脸上或脖颈,留下一条条潮湿的水痕。
祝淮沉起身找了条毛巾覆在他头顶,手法轻柔地给他擦头发:“头发要擦干,不然明天会头疼。”
“嗯。”
沈清绍答应得好好的,头却总是乱动。惹得祝淮沉无奈地温声警告:“别乱动,马上就好。”
“想看着你。”沈清绍委屈巴巴地抓住他一片衣角,“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祝淮沉好像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他,只好拿着毛巾转到正面让他看见:“现在可以了吗?”
“嗯。”沈清绍笑得很乖,“谢谢哥哥。”
三十二
话是这样说,某人的手却不老实极了。手指从衣角慢慢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