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也没什么怨怪。

云淡风轻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傅祁川看着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瞥了眼车外的车水马龙,“确诊是在你把我从景城带回去的那一个月。”

“是我……”

他声音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伸手想要碰我,又不敢了,“是我……把你逼成了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