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话说完,但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心理企盼着男友的回应,但下一秒又让他更加心凉。

段其锐本来脸上还带着笑,听到这话立刻就收起,表情冷淡。

“我让司机送你,我这儿走不开。”林若呈很难从他平静的表情里察觉出什么,他有点委屈。

看出他的不满,段其锐反常地没有来硬的,而是放下身段哄了几句:“宝贝,别这么扫兴好吗?”

像是为了补偿他,还温柔地吻了吻男友的额头,手指掐住细腻的脸颊肉,轻声细语。经过上次的争吵,林若呈似乎是被完全拿捏了,面对段其锐软下态度跟他商量,他竟然有点愧疚,也许真的不应该过多干涉对象的社交。

回程的车上,林若呈想了很多,珂林跟段其锐从小一块长大,因为长相阴柔漂亮,所以段其锐一直很照顾他,如果他们真的有超越友谊的感情,那林若呈也就没有转正的机会了。

似乎是想通了这一点,他的心情就转而舒畅许多,回忆起刚刚男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心里更是星星点点缀起了小花。

这几天两人的关系一直僵着,这个吻似乎传达着某种破冰的信号,他不去想珂林跟段其锐那三分钟的热吻,仿佛只要他逃到卫生间,就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这回事,有时候,逃避确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而明明没有任何人安慰的他,倒是逐渐看得更开了。或许,他只是不想承认最坏的结果。

下半场的局约在F市最有名的夜总会,一群公子哥轻车熟路地点了十多个美人,纸醉金迷的味道蔓延了一整晚。

但3楼早就订好的套房明显才是这两个人的目的地,珂林在国外的时候就听说了,段其锐在有了公开交往的对象后收心了一段时间,起初他还是很震惊,但今天跟朋友小小试探一番,方才明白段其锐是个彻头彻尾的浪子。

他们从电梯一直吻到房间门口,不知疲倦地索取对方的呼吸,仿佛要把刚刚的不满全都补回来。

身体纠缠间,腰腹间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硬物在叫嚣着想要发泄的情绪,珂林的手急不可耐地安抚上去,纤弱的小手完全包裹不住,隔着薄薄的裤料,滚烫的龟头急躁地磨蹭,白嫩的手都粘上了一点腥气。

“这是有多久没发泄了,硬成这样。”说话间珂林早就把紫红的孽根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性器上暴涨的脉络清晰可见,突突地跳着,握在手里直撅撅的冒着热气。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凑近阴茎根部的囊袋,嘴唇贴着凌乱的阴毛,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上面有陌生的腥骚味儿,他很清楚,段其锐最近怕是刚在别人的骚逼里射过精,看着勃起时粗长的性器,不难想象它在逼里兴风作浪的模样。

段其锐很是喜欢他这副饥渴的样子,大手从他的眼角摩挲到嘴唇,熟练地撬开粉嘟嘟的唇瓣,抵住下巴用拇指勾出他艳红的小舌,这张嘴就应该少说点话,只管含住他的大鸡巴就行了。

“在国外没怎么开荤吧,你这小嘴儿还吃不吃得下哥哥大肉棒?”

对方向来是个调情高手,珂林嘟着嘴俏红了脸,娇哼道:“吃不吃得下是我说了算,倒是你,可别三分钟就被吸出来了。”

套房的装修设备完全是按照情侣的喜好设计的,进门处的软垫摆放得正合事宜,偌大的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隐秘的光线增添更多情趣。

借着光亮能隐约看到纤细的少年跪在男人的跨间,小嘴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阴茎,紫涨的龟头被完全裹进湿润的口腔,尤其在一次深喉时更是被深深包紧,欲望如潮水般涌入。冠部马眼的液体不住地吐露,都被男孩一点点舔舐殆尽,甚至还一股股地卖力吞咽浓腥的白浊,意犹未尽。

珂林的口交技巧是千锤百炼过来的,从1岁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