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大胆地盯着慢慢鼓胀起来的裆部,由于靠的太紧,涨大起来的幅度将将抵住了女人挺翘的鼻头,闻到一股浓重腥檀的气息。

她眼睁睁看着段其锐的阳物起了反应,得意狡黠的神情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

视觉冲击的刺激下,卡茜直勾勾的眼神太过强烈,舌头吐露在唇外,呼吸像钩子一般撩拨男人的情绪。

段其锐的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即便他上过不少人,也从来没对公司里的猎物下手,卡茜前几次的引诱都被坚定地推开了,她仍然没有放弃。

“在我没有真的发火前自己起来。”男人不近人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隐藏了不易察觉的紧绷,卡茜不受他的威胁,轻笑一声凑近了沉甸甸的裆部,用嘴感受上面骇人的分量。

舌头富有技巧地隔着西裤打圈,鼓胀的一大包性器被含得更加硬挺,束缚在布料里勒得生疼。

“段总这是在威胁谁呢~”卡茜眼含秋波与男人对视,一边舔弄雄性的阳物一边说道:“您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重重地吸吮一下后,果然听到上方男人溢出的低喘。

白嫩的双手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游离,手心下充满力量的肌肉已经让她肖想太久了,从进公司到现在,传闻中的午夜战神倒像个柳下惠,没让她得手过一次,寂寞的小穴早就被男人的气息勾得泛滥不堪了。

他只是坐在这里,衣衫完整,就像个人形春药,靠近一点就惹人颤抖发情,逼穴里不断涌出滑腻腻的骚水。

粗大一根的性器只拉下拉链就被女人给掏了出来,鼓鼓涨涨的冒着热气,骇人的冠头跟柱身愈发深紫,与女孩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命根子被别人握在手上了,段其锐皱了皱眉头,看不出他究竟是哪里生出了不满。

“哎呀!段总的鸡巴可比您本人诚实多了,都硬成这样了!”

话语间那根不知羞耻的阳物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突跳动,彰显它沉甸甸的存在感,马眼处吐露的精水挂在冠头亮晶晶的,卡茜着迷地亲上去,将段其锐的阴茎完全含在嘴里,细细涂抹着唾液。

口腔的软肉与滚烫的肉柱紧紧贴合,女人的口交技术有目共睹,即便是刚才还态度强硬的段其锐也说不出话了,放弃理智一般感受阴茎上被吸吮的快感,甚至主动挺腰想要进得更深一点。

几个重重的深喉之后,完全勃起的肉棒没有射精的征兆,卡茜的嘴都动酸了,膝盖跪在地上留下了红红的痕迹。

她嘟起嘴,抱怨了一句,说道:“怎么还不射呀~嘴巴都吸不动了!”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动了动阴茎,硬邦邦的,紫涨一大根。

“不如......”卡茜放缓了语调,话没有说完,故意掐着朦胧的语气,欲拒还迎,带着摄人心魂的钩子。

这时候的地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女人扶着座椅一下子就站起来,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动作,显得十分顺利。

丝袜沿着细白的腿由上而下地脱落,里面的内裤是纯白色,卡茜面对男人坐在办公桌上,大大地岔开双腿将腿心向男人打开,大方又色情。

淫水浸湿后的内裤颜色深了几分,里面的骚水像是包不住一般咕嘟咕嘟地分泌着。

“您把鸡巴肏进来吧!”她大张着腿,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脱掉一半,挂在一条腿上,茂密的黑丛林中,花穴似有似无,渴望交合的淫液把肉逼沾染得湿漉漉的,摇着屁股请男人主动插穴。

如果这都能忍得住,那还是个男人吗?

眼见着对方没有开口,卡茜倒是明白了他的态度,自己光着屁股坐在仍旧衣冠楚楚的那人身上,身下的欲液滴答浸湿了男人昂贵的西裤。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感受到花穴逐渐逼近,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