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终于引出了这根作恶多端的大家伙。
段其锐也适时地低喘,满意于他的款待。
紫涨的肉冠上马眼翕张,吐露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被吃进了男孩的嘴里,咸腥的体液引得他像是发情一般脸色潮红,身体软到在男人的胯下,极度渴望被狠厉地浇灌。
最终他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小心地用牙齿将裤头拉下,那根深色的肉刃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沉甸甸的双丸在下面昭示它无法忽视的分量,傲人的尺寸惹得现场的众人都无比眼红,瞬间招来了无数艳羡的眼神。
得意并没有在男孩的表情里表现出来,满足的情绪却在内心深处翻涌。
他还是那副娇俏含羞的神情与段其锐对视,张开红艳艳的小嘴一寸一寸吞下男人硬热的阳物,熟练地包裹住牙齿,让茎身充分感受到口腔的软肉在亲密地摩擦。
几次深喉后都没有将浓白的阳精吸出来,男孩有些苦恼,眼前的男人戏谑地看着他,好像知道了他的意图,仍然不动声色,胯下的巨物甚至还跳动了几下,将龟头上的腺液抹到他肉乎乎的唇上。
嘴上说着讨厌,又无比诚实地含住粗大的性器,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撑圆了双颊。
段其锐也早就失了继续玩的兴致,将面前的筹码一推,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抱着全身酥软的男孩离开了座位。
舒适的套房是早就安排好的,一进门男孩就迫不及待地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成熟的男性气息包裹了全身,勾得他嘴里吐出一阵阵呻吟。
他很敏感,身上的肌肤光滑紧致,不像平常的男孩子那般有棱角,曲线相对柔和。
段其锐倒是很喜欢他这副放浪发情的姿态,抱着他靠近大床,将他压在身下后粗暴地撕开薄薄的衣衫,露出布料下白皙柔软的躯体,清纯又不失娇媚。
因为情欲的折磨皮肤上含着一层薄红,段其锐把玩着男孩乳鸽一般的奶子,问他叫什么名字。
蓼蓝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软糯清甜,一幅清纯的面相却长着一双勾引男人的媚眼,奶头被男人包裹在嘴里又吸又咬,忍不住发出猫叫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奶子被玩得又红又肿,欲望从乳头的小孔侵袭了全身。
明明爽利极了,也要把呻吟细细含在嘴里,像融化了一半的雪糕。
段其锐捻起他的一颗奶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揉捏,问男孩知不知道他是谁。
蓼蓝倒是绯红了一张小脸,出乎意料地大胆,主动挺起自己的胸脯方便他欺负,绞着腿细声细气地回答。他可是被重点关照过的,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伺候的是谁,尤其是在看到段其锐为爱人一掷千金后,心理的期待更甚。
在一众满肚肥肠的客人中,俊美的段其锐有如天神一般的角色。被选中作为今晚的礼物,蓼蓝觉得自己应该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更加卖力地讨好眼前的男人。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特别,毫不避讳地张开腿主导男人向下探究起下身隐秘的丛林,曲径通幽处,更是泛滥成灾。
在摸到湿漉漉的淫水后段其锐也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情绪被隐藏下来,眼神却明显的愈发深沉。
手指在被牵引到目的地后主动地摸索起来,熟练地用中指勾勒阴唇的形状,身下的男孩双性的身份让他的性器涨大了一圈,冒着热气把蓼蓝烫的一哆嗦。
段其锐坏心眼地重重碾压过充血的阴蒂,男孩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尖叫,玉茎下方的小洞淅沥沥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水太多了,床单不一会就黏糊糊的被弄得一塌糊涂。
蓼蓝的阴唇太过于渴望成熟男性的接触,急迫地夹住段其锐的手,嘴里哼唧着想要更多,把水液都蹭到了掌心。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