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伤口。
无意中摸到这条疤,白楚年将烟头撵灭在沙土里,轻叹了口气。
那个omega是乖孩子,挨操的时候更加惹人怜爱,用一条小鱼尾巴紧紧卷着自己的腰,蓝色眼睛里覆着一层水,好像就要痛得哭出来了,白楚年往往舍不得他太痛,亲着脖颈又是哄又是摩挲的,恨不得把腺体里所有安抚信息素全部压榨出来哄着他。
三年不见,他大概已经长大了,也许比从前更好看了,也许更绝情冷漠了。
不能再想。
白楚年看了眼手表上的定位,面前只有一片庞大的废墟。
市郊区零散堆放的这片废墟是个因为游乐项目质量差错,导致一个初中班级师生遇难,进而被叫停荒废的游乐场,生锈落灰的旋转木马和支柱断裂的摩天轮已经看不出原色。
游乐场东南角建有一处占地不大的海洋馆,外墙海蓝色漆皮斑驳破烂,但大门质量显然并不敷衍加固增厚的合金防弹门,遮雨棚上两个闪烁红光的监控摄像头正在工作,三百六十度搜寻着周围可疑动向。
海洋馆内布局被改造过,拆掉卵石走廊和大多数玻璃壁,大部分展示缸已经干涸废弃,只有原本的白鲸展示缸前亮着一排幽暗的LED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