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法更不可能。

夜深了,唐甜洗完澡有力无气地躺在床上,注定又是多梦的一晚。

清晨天空又飘起蒙蒙细雪,二楼,沈宴礼的房门被敲响。

“进来。”

门没有反锁,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人影脚步轻缓地走进房里。

落地窗外飘着雪花,沈宴礼穿着黑色丝绸睡衣,在沙发上翻阅着手中的书。

这一幕,柳晓枝看得心中欢喜,将一杯温牛奶放在茶几上。

“沈先生,这是你要的温牛奶。”

沈宴礼没抬眼:“放着。”

良久,柳晓枝还站在原地不走,直到沈宴礼终于从书中抬眼。

“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