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涌过来的鼠怪时,打开了手电筒,一脚踹开栅栏门,喊她们快走。
“安琪儿?”
“是安琪儿,你带人来救我们了?”
“有警察和军队吗?有吗?”
叽叽喳喳的,吵的安琪儿头疼。
明明在绝望的地下被当成家畜圈养了十年多,也没有一丁点的迹象表明,外头还有所谓的警察和维持秩序的人,会伸张正义来救她们,怎么就能如此天真呢?
安琪儿有些火了,吼道:“没有别人,多拖一刻都很危险,想活命就赶快!最多十分钟,我们就要撤了!”
兴奋剂的有效时间,以及她和陆枕流的体能是有限的,出去的路上来拦截的鼠怪也少不了,可没有叙旧的闲暇。
女孩子们凑上来之后,才看清了她半人半蛇,满身血迹的狰狞,又被吼了一通,纷纷禁声,都如同受惊的鹌鹑似的,但也同时非常听话的鱼贯而出,跟着安琪儿往外跑。
出去的路要换一条,不然容易再一次陷入被加急的状态。
而刚好安琪儿还隐约记得她自己孤身出逃的路线,不假思索就引领着女孩子们从这个方向逃。
倒是没马上遇到截杀的鼠怪,但黑暗之中,有一坨臃肿的东西,听到骚动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
这是一个“女王”。
她胸前挂着两只小鼠怪,哪怕她爬动着都不松嘴,而还有七八只小鼠怪在一旁跟上来,围在旁边试图争抢,将她两只乳房都抓挠拉扯的红肿变形。
而她的肚子更可怕,一条条妊娠纹宽的犹如西瓜皮,大到拖在地上,这样沉重的负担,让她无法站立,只能四肢着地狗一样爬。
她望向安琪儿:“救我!也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