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刚才太紧张,又也许是这地下隧道里人太多,她甚至呼吸都不畅快。

但是,这感觉也来的太莫名了,光是疲劳和缺氧,会这么严重吗……

正自差异着,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腕。安琪儿转头一看,正是陆枕流。

“团长?奇怪了……你怎么来这儿?”她有气无力的问。

虽然他擅长无声无息的凑近,但总不至于都抓住她了,她都没来得及防备,可见感官已经钝化到了一定程度。

这让安琪儿意识到很不妙。

而在她想要将手腕从陆枕流掌心抽出来时,突然没控制住,呻吟了一声。

手腕那块皮肤,红肿又敏感,光是被陆枕流手心的茧子摩擦了下,就有种从未感受到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样烫过她的四肢百骸。

“蜘蛛丝,我中毒了……”安琪儿咬牙切齿。

没想到还是经验不足,单知道蜘蛛的毒牙咬了人会注入毒素,没想到这些变异的蜘蛛人,竟然连蛛丝里也有毒。

这根本不科学!

“团长,拜托了……带我出去……”

那些蜘蛛人既然是要捉她去卖,想来用的毒药不该是致命的,蛇类自己也能分泌抗毒素,她觉着自己躺上一天缓解下,应当就没事了。

“你这样在哪儿都不行。”陆枕流看着她,眸光一暗,“你中的不是毒,而是烈性春药。”

安琪儿心内骂了一句。

那些蜘蛛人,也太可恶了!春药还不如毒药呢!

她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目光湿润,双颊潮红,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样子有多诱人,但她很清楚春药是什么。

男人见了她,没有不觊觎的。因为她拳头硬,又是今后要并肩战斗的伙伴,佣兵们或许会按捺住欲望,不会欺辱于她。可如果是她主动求欢呢?那群人恐怕会排着队解开腰带上她,甚至会为了谁第一个上大打出手……

想到这儿,安琪儿咬紧嘴唇,果然不能出去。

可,还能去哪儿呢?

她眼前发黑,已经有些糊涂了,只能任由陆枕流拉着,去小花园酒吧后身的客房里。

这小铁皮房子里是不通电的,将窗帘拉上之后,先是漆黑一片,随后有荧光涂料缓缓亮起来,将一切都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空气中带着甜腻的熏香。

比外边还要闷热。

安琪儿已经有些忍耐不住抬手去解野战服的扣子,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她哑着嗓子问:“团长你,打算乘人之危吗?”

陆枕流摇头:“旁边有浴缸,你去泡泡冷水,或者可以选择让我打晕你。”

安琪儿似乎思索了片刻,去泡冷水了。

相比于其他男人,陆枕流圣人的有点过头了,安琪儿想。

泡进冷水之后,春药的力量似乎淡去了些,她没回头,但也知道陆枕流还在房间里。

男人的荷尔蒙让她仍然有些情难自已。

她强找话题岔开注意力:“团长是对女人没兴趣吗?”

“别好奇不该好奇的事。”男人冷冷道。

随后,他就听到浴盆里的姑娘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就当是帮我转移注意力嘛,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安琪儿这样说着,将湿淋淋的外套丢到了鱼缸外,如瀑长发遮住了后背,但圆润的肩头仍旧裸露出来,肌肤洁白无暇。

陆枕流的目光在这人间绝色上停留一秒,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移开目光。

“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只是不想跟那些人一样。”

这之后,他三言两语讲了个故事。

陆枕流在末日降临时,也只是个孩子,父亲虽然没有异能,但枪法很好,带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