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土姐姐打了个冷颤,推着轮椅呲溜滑进医院,直奔电梯。

凌晨的医院,留观室空荡荡,程飞扬处理完伤口安排打消炎针,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值班的护土不知道去哪了,忙了一晚上程飞扬口渴,想让人倒杯水都没有。

左手打吊针,右手受伤,他尝试用左手拿下药水,手伸直把药水拿下来,针头位置传来刺痛,针头那里因为他拿东西把手背皮肤戳起。

连忙用右手拿,牵扯到伤口,痛得他吸口凉气。

这下好了,他成了个废物。

一番折腾没心情喝水,他挫败的坐回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