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有你啊。”她漫不经心,“我外出做头发的时候tony老师的小手指还老是蹭到我耳朵呢,你见我对他发情了吗?”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

该是喜于自己对她的特殊,还是该气于她拿tony老师与他相提并论,他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那天晚上干她干得挺狠的,像狗一样不停地舔她耳朵,她崩溃得直哭,瞎嚷嚷自己卖艺不卖身,戏多得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