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后传来。葛佳宛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像学生见到教导主任,紧张局促地道了声好。
顾湛只能跟着起身,“戴姨。”
戴清荷似笑非笑:“坐下吧,又不是什么生人。”
葛佳宛瞄了眼顾湛,见他点头,这才坐下。
“牙怎么样了?”戴清荷问。
问牙只能是问自己,葛佳宛乖巧地答:“牙好了,补过之后就再也没疼过。”
“那就好。”
爱屋及乌,戴清荷对葛佳宛挺有好感,接下来的问话均是擦边球,无关痛痒,见葛佳宛放松了点,她笑:“我前些日子听说你们计划年底领证,立刻就给顾湛打了电话,结果他告诉我是乌龙,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我想了想,你们年纪也到了,就算不是今年,明年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顾湛的婚姻向来是戴清荷最忧心的事。他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就算魅力尚存,不缺女人青睐,但也抵不过岁月的蹉跎。要不是他一再跟她肯定葛佳宛,她早给他安排相亲了。
能让顾湛藏着掖着护了那么多年,戴清荷当然不会轻视葛佳宛,但她也很快发现了葛佳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