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却好似比平常更静,她躺在床上好一会,脑海中浮现了蒋茹将花戴到她们两人头上的景象。 于是她将他的名字存成忍冬。 一天昏昏噩噩,撑到晚上,用了整一卷手纸擦鼻涕。 吴瀚文皱眉,“行不行啊你?” 白璐摆手,“没事。” 她坚持着做完一套理综试卷,然后抬头,刚好看见墙上的日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