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没有看表,她知道自己没有迟到,但她也不想跟他辩解。 “坐吧。”许辉说。 他坐在椅子正中央,而且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白璐看了看,只能挑稍微空大些的左侧坐下。 一入座,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味道太浓了许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