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于人,又受制于黑,只能乖乖伸出来。徐祁舟舔了一会,又放手指去他嘴巴里,自己被他叫惯了的名字在耳边停都停不了,还有他渐渐喘起来的粗气。

“旗子,旗子...”他的手在自己嘴巴里搅,口水流着。坐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大腿慢慢颠起来,自己的腿被他的膝盖顺势撑开,两人隔着裤子,徐祁舟腿间那一大团东西就这么刚刚好,对准了自己那处隐疾顶蹭。

“旗子,就对我一个人笑,...嗯?我对你,不一样的,对吧?”

喉咙里咕咕的,这两个问题拆开来,符旗都能回答,合在一起,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徐祁舟的另一只手伸到他内裤里,双腿将他的屁股夹紧了,一边摸着他的阴唇,一边用那已经勃起的东西往他大腿之间撞。口水流到了下巴边沿上,又被徐祁舟舔掉。

这里这么黑,虽然没人来,也够提心吊胆,符旗脑子里的弦为这两样就已经绷到极限,他不仅想不通徐祁舟为什么突然要自己,也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猥亵做的复杂又煽情。

他吻着自己的后颈,口鼻呼出的热气一直烧到耳朵根。

“旗子...我顶好的旗子。”

徐祁舟没有射,在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平复之后,黑暗中突如其来的这场猥亵也随着变得温柔,只有口水啧啧的声音,符旗被调了个方面,面对面跨坐在徐祁舟大腿上,那根东西还顶着他,反正没有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急喘的时候嗅着周围的味道,有徐祁舟衣服上极淡的烟味,还有亭子旁边什么花的味道。什么花呢,他想可能是玫瑰。

这样就还挺好的。

除了被他忘记告知徐祁舟的周末他将会跟虔园园一起去看篮球队训练的这件事及理由。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每周周六都是符旗的受难日,被符芝带去她上班的辅导机构里上一对一的数学辅导课,辅导班里别人是在听课,他是在熬粥,脑子里各种符号与公式熬成一坨浆糊,再逼着自己把这些稀里糊涂地都消化掉。

中午和符芝在外面吃完饭,又继续回去,符芝去上课,他就在讲师办公室里做别的作业,还很自觉地会订正数学错题。符芝跟他说要笨鸟先飞,他很听姐姐的话,虽然成绩不争气,但能找出来解决数学这个老大难的方法,他都找出来努力用了。一直等到他姐晚上九点下班,符芝骑着小电瓶,在快开始夜生活的城市里,嘟嘟嘟地载着符旗开回了家。

在楼梯上正好碰到徐祁舟送他几个朋友出来,他们来徐祁舟这里打电动赛车游戏,也都是认识符旗的。符芝已经走到了楼梯最上头,转了个弯先去开门,符旗被一群男生拦在楼梯中部,徐祁舟站在他下面两阶。

吵吵闹闹,推推搡搡,符旗没站稳往后倾了一下,正好倒在徐祁舟胸前。老小区的楼道声控灯不太灵敏,亮的时间又短,符旗不知道该庆幸灯熄得是时候,还是庆幸徐祁舟挑了个好时候亲他总之等灯在不知道谁玩笑的一声“要有光!”之后重新亮起来,他已经笔直地站稳了。

刚刚那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是这一天里他们俩的唯一一次接触。

符旗站在淋浴头下面垂着头,进来到现在他就只站着冲了这么久的温水,符芝在厨房里扯着嗓子催了他一次,他才像个落雨的狗狗晃了晃一头湿发的脑袋,开始动作。仰着脸让水冲头上的泡沫时,会有水流迸溅着往嘴唇上落。真讨厌,徐祁舟真不是个好人,心还像刚刚在楼梯上那样,嗑了药般蹦蹦跳,一个吻怎么会有这种后遗症?

符旗洗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符芝来拿他换下来的衣服,奇怪地看了一眼拿着毛巾不断擦嘴巴的弟弟。

床头的小灵通一直闪,符芝没给他买那种娱乐功能很全的智能手机,符旗也用不着,平时都在学校,放假